世子指著倒在血泊裏的魏怡婉說道“那她怎麼處理?”
梁王:用化屍水毀屍滅跡吧,她的死暫時別傳出去。
隔天,梁王府就傳出《浮生畫卷》失竊的消息。。。
皇宮內,正在批閱奏折的帝淮北聽聞這一消息也隻是笑著說道“皇叔又在搞什麼名堂?”
坐在一旁的帝昭也笑罵道“我還想問你們在搞什麼名堂呢!?個個都瞞著我!”
帝淮北放下手中的筆走到了帝昭身邊又坐下溫柔的說道“想必皇姐那軍師一定是猜到了吧!不妨回去問問她?”
突然發現窗子外有人偷聽,便對著那名侍衛命令道“你再把剛剛的消息說一遍?!”
帝昭也注意到窗外有人了,思索著待會兒怎麼配合她的好皇弟。
侍衛:啟稟陛下,今日辰時梁王府傳出《浮生畫卷》失竊的消息,如今盛京中人心惶惶!
帝淮北(故作生氣道):什麼?!
帝昭對那名侍衛說:你先下去吧。
侍衛:諾!
帝昭又拍了拍帝淮北的肩小聲的說道“皇姐陪你演”然後又給帝淮北使了個白眼。
帝昭:先別急,一幅畫卷而已又能掀起什麼風浪?你的皇位是父皇親允,來得名正言順,那坐的也自然是穩。你隻需做好你這個“皇帝”就成,《浮生畫卷》的事皇姐替你去查!
帝淮北也演了起來,拉著帝昭的手說道“那就等皇姐的好消息了!”隨後又補充道“皇姐也要注意安全啊!”
“好小子,盼著你姐出事兒是吧?”帝昭小聲的說道,手反握著帝淮北的手,偷偷使了勁兒,讓帝淮北有些吃痛但又不敢喊出來。
帝昭見帝淮北這副吃痛又不敢說出來的模樣實在好笑,但還是不逗他了,淺行了一禮告辭回府了。
待帝昭走後,帝淮北發現窗外的人影也不見了,這才痛的直甩手嘴裏小聲說著“呼呼呼~痛死我了!”
好在這屋裏沒其他人了,不然這一幕要是被別人看見,那帝淮北的臉都沒法擱了。
慈安宮。。。
側躺在貴妃榻上的魏氏一邊吃著水果一邊聽著那人的彙報。
魏氏:《浮生畫卷》?我怎麼沒聽先帝提起過?!
冬嬅遞了盤新鮮的水果在魏氏的麵前,說道“聽聞那梁王府昨晚還死了不少人,其中就包括那位最得寵的魏姨娘。”
魏姨娘,魏氏隻知道她是前陣子哄的梁王世子寵妾滅妻的那位妾室,但她並不知道她哥哥的計劃。
魏氏:那魏姨娘也和這件事有關?
冬嬅:這就不得而知了。
魏氏沉思片刻,放下手裏的水果,拉著冬嬅的手說道“你出去給哀家買些胭脂水粉和畫本子,早些回來!”
冬嬅明白,這隻是讓她出去打聽消息的一個幌子而已。正好,她求之不得。
承平長公主府。。。
回到府裏的帝昭直接去了昭陽小院,一進院門就聽到歡聲笑語的聲音。
帝昭:讓我看看是什麼事兒這麼熱鬧哇!?
原來是賀蘭韻帶著宴禾來看南枝了,劉時也在。
劉時先行了一禮,然後再是賀蘭韻想行禮卻被帝昭攔著了“賀蘭姑娘無需多禮,坐吧!”
南枝抱著宴禾說著“殿下你瞧,這小娃兒多乖?”
帝昭摸了摸宴禾的小臉誇讚道“是啊,尤其是這小眼睛像極了賀蘭姑娘的眼睛,還有這小脾氣也隨了陳將軍了”說著便大笑起來。
賀蘭韻聽了也覺著好笑便跟著笑了起來,南枝隻是淺笑,劉時在忍。
笑了之後,帝昭許久未曾言語,賀蘭韻看出她是有事要和南枝她們商量,所以很識趣的告辭離開了。
待賀蘭韻走後,帝昭才開口詢問南枝道“南枝妹妹,帝淮北那小子說你知道這《浮生畫卷》的事,是真的嗎?”
南枝淺笑了一聲“不是我知道的,是我猜到了大概,然後進宮問了陛下,他猶豫了一會兒才告訴我的。”
帝昭:那是個什麼事兒?給阿姐說說!
劉時:那……我方便聽嗎?
帝昭白了他一眼“廢話!還不快坐著!”
劉時回了句“好嘞殿下!”然後搬了個板凳坐在了南枝旁邊,靜靜地聽南枝講述這《浮生畫卷》的事。
聽完南枝講述之後的帝昭恍然大悟道“原是如此!我就說帝淮北那小子為何不讓我摻和了,合著是假的啊!”
幸好,這個院子裏隻有他們三個人,否則傳出去梁王的計劃就會功虧一簣。
南枝:所以啊殿下,咱們不僅要做到著急還要做到什麼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