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界。
死亡前線。
上一秒還是狂喜的域外天魔，下一秒，白目真龍一爪下來，戰場上頓時安靜下來。
躲在虛空深處的域外天魔，麵露驚恐，嘶吼道：
“跑！快跑！”
“他不是天魔陣營的生物！”
其中一位域外天魔，頭上頂著六張麵容，周身湧動淡灰色能量。
六麵天魔待在中心位置，儼然是天魔陣營的最高層。
此時，六麵天魔臉上神情難看至極，帶領大量天魔，飛速穿梭虛空，遠離死界。
“本天帝讓你們走了嗎？”
白目真龍充滿威嚴的真龍眼眸看向這群域外天魔。
視線所至，時間停止，空間凝固。
六麵天魔等奇形怪狀的域外天魔，隻覺肩膀上扛著一個世界，鎮壓他們不得行動。
“好強！！！他怎麼能掌握這麼多痛苦能量！！！”
六麵天魔麵露驚駭，心中劇震。
這時，白目真龍聲音響起：
“我在你身上，聞到熟悉的氣息。”
說著，一道極致灰色光線洞穿虛空，瞬間轟碎六麵天魔。
蘇銘收集六麵天魔破碎的軀體，不斷解析其中的信息。
在無盡的信息碎片之中，蘇銘意外的發現了死界的真相。
過去某個時段，或是千萬年前，或是億萬年前。
六麵天魔誕生之初，僅是一道模糊的人影。
他聽見，耳邊響起冰冷的聲音：“記住你的目標，統領域外天魔，不斷入侵死界。”
六麵天魔懵懂地問道：“我是誰？我在哪？死界是什麼？”
冰冷的聲音繼續響起：“你是我創造出來的工具，你也是域外天魔的統領。”
“突破死界，是你畢生的目標。”
“等你擁有入侵死界的實力之後，你會想起這一段記憶，然後再重新開始。”
六麵天魔懵懵懂懂地應了一聲，隨後被投放到了冰冷的宇宙之中。
時間推移，六麵天魔憑借強悍的體質，提升飛快，很快就統領了一支隊伍，開始入侵死界。
數百萬年時間過去，六麵天魔成功入侵死界，然後記憶解封，從一麵，變成兩麵。
六麵天魔知道，入侵死界要的是過程，而不是結果。
記憶再次封閉之後，六麵天魔重新開始入侵死界。
這時候，他隱約掌握了痛苦能量。
這般重複下去，直至六次，六麵天魔等來了最終結局。
“終於解脫了~謝謝你~”
六麵天魔殘餘的意念，化作最後的聲響，在蘇銘耳邊響起。
“這？！”
蘇銘心中微驚，也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他之前還以為，六麵天魔是殘暴的種族，以吞噬生靈為生命準則。
結果發現，域外天魔入侵死界隻是一場收集痛苦能量的騙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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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造六麵天魔的神秘存在，是係統嗎？”
蘇銘心中思索道。
“但是氣質不像，太冰冷無情了。”
隨後，蘇銘又反複探查了一遍六麵天魔破碎之軀。
沒有發現其它的信息了。
“吞並死界，說不定能發現其它的信息。”
隨後，白目真龍張開巨口，吞並死界。
死界的世界意識化成一道灰影，試圖阻擋。
白目真龍一爪過去，直接打散灰影。
死界的世界意識像是一道程序，被打散之後，沒有臣服之意，也沒有敵對之意。
僅是化作無意識的痛苦能量。
在其中心位置，有一道白光，若隱若現，散發出極其恐怖的氣息。
白目真龍全身一震，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痛苦本源之力藏在了死界意識之中！！！”
蘇銘心中驚道。
“大帝命座之術，痛苦親和！”
蘇銘嚐試接觸【痛苦本源之力】。
下一瞬，蘇銘心中一喜，發現【痛苦本源之力】竟然沒有逃跑，反而主動飛向真龍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