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孩子！喪盡天良！你不得好死，你生孫子沒屁眼！”
成群的棍棒揮舞而來。
老太太驚慌失措地轉向錢多多。
隻見，錢多多堵在門口。
憤怒染紅了眉眼，牙根咬得咯咯作響。
“你個人販子，狗東西！拆散人家家庭！”
單手掄起大木棒。
朝著人販子的屁股和大腿，狠狠砸去。
“啊啊啊！”老太太疼得老臉猙獰，如過街老鼠一般，在錢多多家四處逃竄。
“明明是你自己要賣孩子的！”
“胡說八道！是你天天上門說我養不好孩子，給不了孩子好的生活！”
錢多多手裏的棒子如猛獸一般。
左一口，右一口，狠狠咬在老太太身上。
“是你騙我，說送到城裏的家庭可以讓孩子去讀書，不用一輩子在地裏刨坑！
就你那三瓜兩棗的，憑什麼買我家的無價之寶！
老娘今天就告訴你！這些孩子都是我家的大寶貝！如珍如寶的大寶貝！”
“你……你！”老太太被嚇得上氣不接下氣，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雙眼卻上下翻滾，尋找逃跑路線。
“怎麼還想跑？”錢多多帶著眾人，居高臨下地盯著老太太。
老太太全身抖動，抱著頭，“沒有沒有……”
錢多多舉著木棍，“還是幻想有人來救你，嗬嗬，昨晚大隊長已經派人去報案了！”
“你們山頂的窩點已經被公安同誌捉拿歸案了！”
“求求你們！”老太太臉色驟變，“你們放了我，我把錢都給你們。”
“我呸！誰要你的髒錢！”王嬸子朝著老太太的臉，啐了一口。
“求求你們……我這麼大年紀了，沒幾年可活啦！”老太太跪在地上，抱著頭，哐哐哐給大家磕頭。
“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幹壞事……”
嘩啦！
糞水從老太太頭頂傾盆而下。
錢多多不知何時去茅坑裏舀一盆屎，全部澆在老太太頭頂。
“看你還不夠清醒，我給你醒醒腦。”
“這些孩子都是媽媽身上割下來的肉。”
錢多多指著自己的心髒，一字一句帶著悲痛怒吼道：“拐賣孩子就是往這裏捅刀！”
“殺人償命！你就是殺人犯！”
一旁王嬸子聽到錢多多這話，擰緊袖口，紅了眼眶。
大寶撿起石子，扔向人販子。
弟弟妹妹也跟著學。
很快，公安局就派人來領人，就看見一身糞水的人販子，和眼眶發紅咬牙切齒的婦女們。
村民舉著棒子掐著鼻子，將人販子逼到水坑，像洗衣服一樣反複衝刷後，公安將人拷走。
領頭的年輕警察還回頭瞅了錢多多幾眼。
回到警局，年輕警察思量許久，撥打了部隊的電話，“喂，陸副團長，今天遇見一件有意思的事，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哎哎，別掛啊，今天抓捕了一窩跨省的人口買賣案。
舉報人是王家村的錢多多，但這人販子的口供卻有點意思，人販子咬死是錢多多主動聯係的她們，要賣掉自己三個五歲的孩子……
五歲啊！三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