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錢多多又說:“這種方法……”

“既然這種方法在現代很流行,可是現在的人怎麼會知道?”

鄭大啞言,一時不知怎麼回答,隨即他聽到錢多多說道:“我現在你在想什麼了?”

“嗯?”

錢多多往天上一指,嘴角一勾:“莫不是從天上的星辰下來的,那也自會習得這種方法了。”

鄭大怔了怔,仔細端詳揚眼前之人,好似終於將對方看在眼裏:“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吧。”

“那這位神秘人可是這世間繁華來此凡間落得這一官半職?\\\"錢多多揶揄道,嘴角掛著的笑容充滿譏諷之意。

鄭大卻沒有在意:“為官,不求榮華富貴,但求無愧於己。”

錢多多聞言大笑,像朵帶刺的玫瑰:“好一個無愧於己。”

她指向趴在地上的張鴻說道:“莫非放任此等淫邪之輩做齷齪之事便是大人所謂的無愧於己?”

“此事本官自有定奪。”

“大人莫非想把那孩子送去牢獄來討好那位姓張的尚書?你們京城的官員不都是這般做派?”

女子眼中透出一種不可遏的憤怒。

蕭洛宸無語,良久,他直視著那個女子,眼神清明,朗聲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本官既來到這京城為官,自會秉公執法。”

“好。”

從張鴻當街調戲女子被擒到蕭洛宸來到此地辦案,再到現如今的兩人同時消失於結界中,事情越來越出乎張澹明的意料。

張澹明為官多年,早已練就了一身審時度勢的本領,他很清楚地知道在這京城誰能惹,誰不能惹。而蕭洛宸,是這京城最不能惹的人。

忽然,眼前閃現出了蕭洛宸與那妖女的身影,張澹明滿臉堆笑,麵容盡顯恭敬之色,說道:“蕭大人,久聞您辦案明察秋毫,定不會輕信於這妖女之言。還望大人公正辦案,還我跟小兒一個公道!”

女子暗暗驚奇,堂堂尚書大人為何如此卑躬屈膝。

蕭洛宸沒有看他,轉向眾人朗聲道:“戶部尚書之子張鴻將判腐刑,張澹明因管教兒子不嚴將剝削一年俸祿。”

然後他似無意的鱉了一下那女子,這正是她的提議,以永絕後患,不讓張鴻再禍害良家婦女。

此時張澹明臉色蒼白,額頭直冒冷汗,他帶著顫音對著蕭洛宸說道:“蕭大人,犬子也沒做什麼啊?那姑娘還是好好的啊!犬子隻不過是在追求自己的心上人罷了,大人,何必呢?”

“張大人,不知這種事你們做的還少?”蕭洛宸冷冷的說道,“大人您這兒子也不少,何必為了他把自己賠進去了呢?”

張澹明自知勸說無望,他滿懷怒火的望向那個妖女。

都是她,出來攪場害得自己兒子被廢。

都是她,害得自己俸祿被剝。

而這個女人依舊泰然自若,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再小不過的事,他張澹明在這京城從未受此恥辱!

餘光鱉見妖女身旁的嬌小的身影,張澹明哈哈大笑起來,指著那曾被他兒子調戲的少女說道:“蕭洛宸,你要廢我兒子可以,可你保的了那孩子嗎?”

蕭洛宸眉毛一皺,他可以護她一時,不能護她一世。

“你在威脅我?”

“鄭大,我怎敢威脅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