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易褚抬眸看著麵前的男人,在戚葉舞看不見的地方,眸子裏滿是挑釁。
還有占有欲,對自己旁邊女人滿滿的占有欲。
聞硯害羞的神色在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就褪去了,隻剩下一片震驚,還帶著幾分羞惱。
細細觀察一番,雙胞胎的眉眼與這個男人有著幾分相似,尤其是笑起來時揚起的嘴角。
難道說這個男人其實就是悅悅安安的父親?
可是舞姐不是說她的丈夫已經戰死沙場了嗎?
聞硯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被人潑了好大一盆水,既狼狽又無措,但他此刻卻難得勇敢了一回,沒有退縮,而是直直的回望了過去。
舞姐已經在黑風寨待了五年了,而他喜歡舞姐也已經快有四年了,期間這個男人一次都沒有出現過,他才不會讓這個男人帶舞姐走呢!
“這位啊,”戚葉舞並沒有發現兩個男人之間沒有炮火的戰爭,“這位是聞硯,寨子裏的兄弟,悅悅和安安可喜歡跟他一塊玩了。”
和孩子關係好?
怕是想當他們的繼父吧?
以前他不知道,如今知道了,自然不會讓這個人得逞的。
孩子的父親是他,孩子母親的丈夫也會是他。
席易褚的想法既強勢又霸道。
“你好,我叫席止。”席易褚客氣的打了聲招呼。
“我叫聞硯。”
戚葉舞聽到假名字噗嗤一聲後立馬低頭憋住了笑意,雖然知道席易褚的本名很有名,在外會取個假名字,但這名字也太奇怪了吧?
錫紙,說的她都有些餓了,穿越前最喜歡在燒烤店裏吃錫紙鴨血了。
席易褚也太不會取名字了,不是蜥蜴豬就是錫紙的,是不是下次就要叫烤羊肉了?
三個人都把奇怪的目光投在了戚葉舞的身上,不知道她為何會如此。
“沒事,就是有點小感冒打了個噴嚏。”戚葉舞說謊的時候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席易褚知道她是在說謊,心裏也沒甚在意,他一隻手環在戚葉舞的腰間,故作柔弱,“我的腳現在還是很疼,我們回房休息吧。”
戚葉舞:?
腳疼你出來幹嘛,直接回房不是更好?
“那讓秦越帶你回房間休息?”戚葉舞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秦越,還對他使了個眼色,“我現在得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席易褚警惕起來。
她不會是要和這個男人單獨出去甜甜蜜蜜吧,留下自己一個人在屋裏,而且他腳還受傷了。
“去找孩子們,不知道他們哪野去了。”戚葉舞聳了聳肩,她是放養式的帶娃,孩子們一般都會跑出去玩,不過去的地方也就那幾個,找起來的話還是很好找的。
“對了,聞硯,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被忽視的聞硯語塞,他總不能說是因為李斯跟他說見到戚葉舞和一個男人舉止親密,他特意過來問問情況吧?
自己隻是暗戀,又沒有表明心意,有什麼立場去問她?
“沒事,我就是過來找悅悅安安玩的,既然他們不在那就算了。”聞硯心口悶得慌,腦筋一轉找了個借口。
他笑的勉強,“舞姐,我先走了,下次見。”
等下次,等下次單獨和舞姐在一起的時候,他一定會問個清楚的。
剛才聞硯都看見了,那個男人放在舞姐腰間的手,舞姐也沒有抗拒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說,其實舞姐也是喜歡的。
也對,他們本就是夫妻,即使好幾年沒見麵,感情也還是在的。
這般想著,聞硯扭頭就走,也不給戚葉舞回答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