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席易褚腦袋磕在地板上,胸口也火辣辣的疼,他吃力的想要爬起來,卻在撐起身子時又受到了重傷。

原來是戚葉舞想要下床,卻沒看清眼前直接一腳踩空跌倒在他身上,直接讓他又倒了下去。

席易褚的腦袋又重重的磕在了原處,身上因為戚葉舞突然撞進來,也疼得厲害。

用一句話概括,就是哪哪都不得勁。

“嘶!”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心裏隻暗罵了一句秦越怎麼還沒回來?

而此時秦越,正在騎馬去山下的路上。

戚葉舞撐著他的胸膛坐起來,低頭看到他狼狽的模樣,開始哈哈大笑。

“百裏,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你的人頭,是我的了!”

戚葉舞此時正跨坐在他的腰間,臉上全是得意的笑容,說就說吧,一隻手還不安分的輕輕拍打著他的臉。

“悅悅,安安,快把你們娘親扶起來!”席易褚扭過頭不敢再看戚葉舞。

他現在根本計較不了戚葉舞過分失禮的舉動,因為他的身體現在燙的發紅。

他們這個姿勢也太奇怪了。

真的是太奇怪了!

尤其是在孩子麵前!

席易褚側頭閉上眼睛,在心裏盡量的去想一些正常的事,比如小皇帝在宮裏是否能擔起大任,比如孩子現在已到了習字的年歲,是否可以開始學習了……

可是想著想著,那小眼神吧,總是不受他控製似的,往戚葉舞身上瞟,而且身體似乎也隱隱開始發生了變化。

他不對勁……

收到爹爹的話,悅悅安安也不敢在一旁看熱鬧了,趕緊上前把娘親拉開,好在這個過程中她並沒有胡鬧。

兩個孩子把戚葉舞拉到床上坐下,席易褚這時候也已經從地板上起來了,他揉揉自己的後腦勺,隻感覺一陣疼意。

戚葉舞安安靜靜的坐在床上,腦袋左右開始小幅度搖晃起來。

見她總算不再鬧騰,父子三人都不免鬆了口氣。

“娘親,你怎麼了?”安安上前問。

戚葉舞手指放在嘴邊做噤聲的動作。

“噓,不要說話了,我是一朵正在曬太陽的小花,小花是不能說話的。”

戚葉舞手捧著臉,滿臉都是陶醉。

席易褚見她安分下來,叮囑孩子看好她後,自己便出了房門,下樓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的身體冷靜下來。

秦越的速度還算快,沒等多久就帶來了一位中年大夫。

大夫在席易緒簡單的描述知道是怎麼回事,正當他開始把脈的時候,卻發現這位女子的脈象很是奇怪,把了老半天才能感覺到一點點。

不過大夫沒想那麼多,每個人的脈膊強弱都不一樣,說不準是這位女子特殊些。

問題倒不嚴重,戚葉舞隻是吃了帶有輕微致幻毒素的蘑菇,他開出一張方子交給席易褚,席易褚立馬吩咐秦越去抓藥,順便把大夫送了回去。

好在這個過程中戚葉舞又開始表演木頭人不許動,躺在床上安安分分的。

等煎好藥後,已經天黑了,席易褚哄她起來喝藥,戚葉舞沒有動彈。

“我現在是木頭人,是動不了的,也不能說話。”

說罷,便閉上了嘴巴,那臉上的表情似乎在說:你們休想再讓我開口。

沒辦法,席易褚隻能甪勺子喂到她的嘴邊,又是哄又是勸,隻有喝了藥她才能好起來,但見她還懸不張嘴隻能開口威脅:

“喝掉,不然我就把你這個木頭人砍掉。”

戚葉舞聽了之後,立馬坐起來張開嘴巴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