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說什麼?”戚葉舞目光突然落在了其中三個人身上。
被點名的三個人身子一哆嗦,麵麵相覷,心知這件事絕對不能讓舞姐知道,尤其是不能在他們三個嘴裏知道!
“舞姐,我們……我們沒說什麼啊!”其中一個人笑著打哈哈。
另一個人也接著說:“是啊舞姐,我們沒說什麼,就隻是純聊天而已。”
他不說後麵那句話還好,這一說,戚葉舞懷疑的小眼神就粘在他們三個身上了,問:“純聊天?聊什麼了,跟我也嘮嘮!”
戚葉舞明顯一副想要加入他們的模樣。
三個人都快哭了!
最後一個人說:“舞姐,你可別再為難我們了,你要是實在好奇的話,去找你家裏那位,或者是找二當家問問,我們,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戚葉舞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你家裏那位”是誰,等反應過來後,倒抽一口氣,捏緊自己的圍脖。
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他們:“難道說,寨子裏的人都知道了?”
她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可是事實總是事與願違。
見到他們一副不敢說的模樣,戚葉舞瞬間什麼都懂了。
隻是眨眼間,戚葉舞就消失在他們的麵前了。
最開始說話的人罵了第二個人:“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話,你差點就把我們暴露出去了!”
“我……我這不是緊張的嘛!”
“下次說話注意點,萬一舞姐把我們記住了,那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他們可還記得,當初戚葉舞剛來的時候,就因為寨子裏的好多人對她當大當家不服氣,結果後麵全部被打服氣了的!
那拳頭,比他們男人都硬啊!
戚葉舞並不知道他們後麵的對話,而是加快腳步趕回了家。
要是昨晚的事真的被大家知道了,那她覺得自己也可以不用活了。
回到家就看見席易褚躺在院子裏她常躺著的那張搖椅上假寐,身上蓋著一件雪白色的狐裘披風,身側還放了一本書。
想來是看書看累了睡著了。
秦越不在院子裏,孩子們也不在,想來如果不在屋裏應該就是出去玩去了。
她在外麵跑了一天,這人倒是在屋裏麵躺的自在!
戚葉舞心裏有些不平衡,但她還不能說。
席易褚其實並沒有睡著,隻是在入定,聽見院子外的動靜後便睜開了眼睛。
見是戚葉舞回來,他從躺椅上站起來,身上蓋著的披風被他拿在手裏。
這時候戚葉舞也早已經站在了他麵前。
“席易褚,我問你,寨子裏的謠言是不是你傳出去的?”
“什麼謠言?”
席易褚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明顯不知道說的是什麼意思,隻是把手上的披風披在她身上,係上領口處的帶子,才繼續問:“寨子裏有我們的謠言嗎?”
戚葉舞看見他這模樣有些牙癢癢,直接上前一步把他推到搖椅上坐著,自己一隻腳踩在上麵。
“你還裝蒜是不是!”戚葉舞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用力,“我剛才回來的時候都在別人那打聽了,現在寨子裏的人都知道我吃幹抹淨不負責了!”
“你說,是不是你傳出去的!”
席·戲精·易褚驚詫的啊了一聲:“啊,竟然有這樣的事,我不知道啊,我今日就去了一趟老爺子家裏麵,其他哪裏都沒去,小舞,你不會以為是我散播出去的吧?”
“雖然昨晚一開始是你主動的沒錯,但我好歹也是個男人,你覺得,我一個男人會到處散播自己被自己女人在床上欺負的事嗎?”
雖然席易褚現在是坐著的,但他腰杆挺的筆直,而且表情和平時沒什麼變化,但戚葉舞就覺得在這張臉上看到了委屈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