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媽的吧,咱這部隊舅舅不親媽媽不愛的,你知道我為了這挺重機槍費多少心機?北伐戰爭時候,你還沒入伍呢,我們營,輕重機槍加起來才五挺。倒是咱對上的奉軍是個窩囊廢物,好東西全讓咱們奪過來了,不然啊,咱們營,就是壓縮的三百人,步槍都不一定沒人一杆。”
“營長,你說馮軍晉軍有啥好玩意?我給你弄點過來。”
“他們?他們有個屁的玩意!跟張作霖比起來可真是差了不止一點半點,你知道張大帥有啥?那坦克數量比咱們營都多!”
“那坦克又是什麼玩意?”
“快他媽給老子滾!啥玩意都問都給老子問煩了。”
不知幾許,營已經行至戰區。
“好吧,還是按戰前預案來打,這回咱們打防禦戰,把火力發揮好了!”許營長簡單說著,把佰裏也拉到了一邊。
“張佰裏啊,你的排是直屬部隊,你把咱們營部的側翼給保護好了,戰鬥結束了啊,咱就把那個連長的位置留給你!”許營長說道,說罷 又把佰裏送到了陣地,還給他們了一挺機槍。
“好了各位,知道營長的命令是啥吧,把仗打好了,咱們就發橫財,到時候我請弟兄們吃肉!和北伐時候一樣規矩,隻認衣服不認人!都是老兵了別告訴我敵我分不清。”
佰裏把火力分布的很平均,營部獨占這個平原上的一個高出的坡子,許營長覺得這樣有利於觀察戰場,因為比起大兵團作戰,小部隊的陣地縱深不夠,對麵的突擊隊稍微一突進就能殺到指揮所,隻能加強陣地觀察力了。
張佰裏視察著他的陣地,又不由得露出來笑容,整個營,除了他的排,還有幾個可以做到這麼多自動火力的?
不知多久,炮火來襲了,不過炮擊沒能帶走太多人的性命,隻有幾個沒來得及躲避的倒黴蛋被炸飛出去。
炮擊過後,對麵開始進攻了,步兵壓上來了許多,前線部隊開始了反擊,佰裏突然發現了一絲異樣——約摸著二十來個人,穿的是深藍皮,手頭裏清一色自動火器,正鬼鬼祟祟摸上來。
很是果斷的,佰裏下令了打,那隊人馬不出意外的展開了猛烈的回擊,佰裏陣地上的機槍噴出火舌,把那隊人馬壓的抬不起頭來。肆火兒扔出了手中的手榴彈,一聲響後,機槍停止了射擊,對麵也沒有了動靜。
這邊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寂靜當中。
許營長走了出來,找到了佰裏問道:“發生什麼了?我們營部遇襲了嗎?”
“營長,二十來個人從那邊摸上來了。”說著,佰裏指了指他現在連長所在陣地的地方。
“他媽的張狗腿,真他媽會布防啊!佰裏這回幹的不錯,那些人馬的裝備你自己分配,老子他媽要找張狗腿子算比賬了,操!”
進攻也停止了,佰裏他們又嚴防死守了許多天,都沒什麼大事發生,不過佰裏倒是聽說,那個連長被送去軍事法庭了——很明顯許營長找了個理由把他處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