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快籠了上來,人們開始休息時,夜裏的錦花樓卻像往常一樣恢複熱鬧。
“翠兒,今晚是姑娘**的好日子,你怎什收拾的?”錦花樓的年媽媽當著我的麵舉起手正打算向翠兒臉上扇去,我連忙擋下。殺雞儆猴,我怎能不配合將這出戲演完。
“媽媽,這可不能怪翠兒。”我挽著年媽媽的手,親昵的說。
年媽媽轉過頭盯著我,讓我不由得心底生毛,“媽媽,你看樓裏姐姐都是那麼嬌豔,樓下的爺看多了也會看厭的。”我學著電視裏青樓女子嬌滴滴的說道。
年媽媽用眼睛盯著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看似滿意的點了點頭,“那還不趕緊下去準備出場。”接著尖聲尖氣的喊道,“你可是我花三十兩銀子買來的,聽話些自是不會讓你吃苦。”說完年媽媽就一扭一扭的走了出去,我不情不願的隨著年媽媽帶來的丫鬟向表演的後台走去。
後台上混雜著各種胭脂水粉,一個個忙亂著。翠兒告訴我那個正在不停照著鏡子的就是花魁——綰宜,看來今天的的客人來頭真的不小,連一向傲氣的綰宜也似乎緊張的很。
“姑娘,使不得。”翠兒小聲的說著,我沒有理會,依舊小心翼翼的去揭開簾幕的一角。看著台下一雙雙猥瑣的眼神,想著馬上站在台上讓他們這樣盯著,感覺自己活像件貨物,這種想法讓我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沒有想出逃跑的法子,難道我一個千年後的新新人類就要毀在這嗎?這更讓我後悔那天不該吃魚,不該拉開耀輝的椅子,這更讓我下定決心今後再也不吃魚了,再也不去想要耀輝。
當我正為自己吃魚和拉開耀輝的椅子懊悔時,不知誰在後麵狠狠地撞了我一下。我下意識的拉住簾幕,隨著簾幕被撕碎的聲音,以及夾雜著翠兒的驚呼聲,我就這麼直呼呼的摔了出去。
聽著台後姑娘們的驚呼聲,以及年媽媽的咒罵聲,我一點也不想起來了。雖然這樣很不雅觀,但至少不用麵對台下猥瑣的眼神,同時心裏還小小的期盼自己能穿越回去。
“死丫頭,還不起來。”年媽媽已經走到近處,嘴裏仍不停地咒罵著,狠狠地擰著我的手臂,雪白的手臂一下子印上了一條條青青的掐痕。
成為下堂妻,又莫名其妙來的到這裏,憋在心裏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哭了出來,怎麼也止不住。
“三千兩黃金。”
正當一片混亂時,樓台上一句報價聲壓住了所有混亂,本來掐著我的手也放了下來。一個小廝模樣的人端了個放著一張銀票的盤子走向年媽媽。
“媽媽,樓上爺說買下如茵姑娘。”年媽媽笑的嘴也合不攏,而我依舊哭得物我兩忘。
年媽媽喚來兩名粗使丫頭把我架起來,押著我向樓台的雅間走去。看見坐在雅間裏淺笑的男子,我這才知道,原來如茵就是“我”。
透過淚眼模糊的雙眼,那名男子戲挑的勾了勾嘴角,一條簡潔的手帕遞了過來,讓本已停止哭啼的我不由得淚水湧了上來。
“藥。”那名男子的手向後伸去。
“王爺……這是禦賜的。”
“我再說一遍……藥。”逸王有些不耐的說道。
逸王身後的人很不情願的從懷裏掏出一個紫玉小瓶遞給逸王。
我一驚,逸王已拉起我的手臂,從瓶裏倒出一些藥膏塗在我被掐青的地方。這時才感覺到手上的疼痛,MD,掐的也太狠了點吧。
淡淡的茉莉香,淡綠的藥膏塗上去涼涼的,先前的疼痛已消失不見。
看著低著頭的逸王,那種專注的表情,好似給我上藥是最重要的事情,耀輝呀,耀輝,你是否還會記得你曾為一個女孩遞過手絹,擦過眼淚,受傷時為其抹藥。耀輝最終還是成為我心中的一根刺,讓我不敢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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