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扉間。”
那個白毛看著我,語氣裏麵帶著憤怒和仇恨,也是,我很熟悉這樣的眼神呢。曾經,我和他擁有著一樣純粹的眼神。
“剛才那招忍術是你使出來的嗎?”
我的語氣可並不友好。
“是,又怎麼樣。天生邪惡的宇智波,難不成還怕了我的忍術?”
聽著這小鬼的話,我不由得一笑。
“按照你的說法,宇智波在你眼裏是天生邪惡的,那你們千手算什麼?宇智波是窮凶極惡之徒,你們千手就是正直善良的人了?我們宇智波有多久沒有主動宣戰了?難不成每次戰爭都是我們的鍋嗎?啊?天生邪惡的千手小鬼。”
我的話語裏麵充滿了嘲弄,千手扉間還想強詞奪理,卻被他的哥哥一手拉住。
“宇智波琦鈺先生,既然你向往和平,你建立了木葉村,為什麼要……”
我知道他想問什麼。
“那你們這次出征是為了什麼?”
他問我心向善良為什麼要開戰?而我告訴他的最簡單答案的便是,此刻的你不正是往日的我嗎?
千手柱間沉默了。
“難道,一個人人相互理解的的忍界真的不會存在嗎?”
聽著他的問題,我很想笑,講真的,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人傻的這麼天真。怪不得能讓班總是悄悄跑出去找他,原來是一個理想主義者,還是個聖母。
( Ps:聖母和聖母表不一樣。)
“你現在不正理解了我之前的喪父之痛了嗎?你自己說啊,你能原諒我,能放下仇恨,要不然的話,你憑什麼指責別人頻繁的發動戰爭?”
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默默的感覺,讓我不介意和千手柱間多說幾句。應該說……雖然說是作為對手,但我並不是非常討厭這個人。
我想要說服他,說服他認清這個世界有多麼的可悲,讓他醒一醒,不要再沉迷於那種可笑的,好像隻要靠努力就可以拯救整個世界一樣。為什麼我會願意在這樣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身上浪費這麼多口水呢?因為他的父母是死在我手上的。就好像我父母死在了他父親手上一樣。大概這就是命運的循環吧。
“木遁·樹人之術!”
(別說他是妖孽,他今天就是祖宗,你得考慮一下他現在年齡不是嗎?千手柱間現在才10歲啊,我都覺得是不是讓他開木人都有點過分了。)
身高不夠百米的木人在我麵前緩緩站了起來。
我靠,這裏有多少查噸拉才能駕馭得了這麼高的木人?
千手一族怪不得能僅憑體質就和宇智波一族這種玩眼的家族叫囂。這一架用幾個卡卡西呀?
我似乎一瞬間理解了瘋婆娘的心情。看著一個比自己強大好幾倍的少年就在自己麵前,而現在我發自內心的隻有一個想法。一定要殺了他,想辦法把他除掉,不然等某一天我不在的時候,他就會是宇智波家族最大的隱患。
我拿出了須佐的刀。臉色出乎預料的平靜。
有一說一,這一切確實很有意思。就好像因果循環了一回。這次我是拔刀的人,而眼前那個被我罵成瘋婆娘的人的兒子成為了被屠殺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