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了嚐未來準兒媳的手藝,言給我倒了兩壺清酒。

“吃吧吃吧,怎麼了,陰沉沉的,和我結婚不高興嗎?”

楓奈拍了拍白的手背,開了個玩笑示意他吃飯。

“嗯,好。”

或許是剛才的話太過於震驚,白的神色始終不自然。

“好好吃吧,傻小子,不要辜負的楓奈的心意。”我給他倒了杯酒,“可別等老子敬崽子酒哈。你的年齡本來不能喝,但是今天喝上兩口有我不怕。”

“哦。”

白好像剛回過神來,舉起酒樽,向著我笑了笑,笑容帶著苦澀。

“父親,我敬你一杯。”

酒杯酒水洋洋灑灑,滿滿當當的酒水被灑去一半,剩下一半沉澱著苦澀,一半帶著清白。

我笑著,把剛喝完的半杯酒又補了半杯,半杯接半杯,口感卻全然不同。先口苦澀辛辣,後杯甜膩清淡,霓虹清酒的度數和口感本來我是不喜歡的,喝著喝著,品到了別樣的感覺。

言還沒飲酒就有了醉意,淺嚐複飲,她喝了半杯,給我倒了半杯。

“就這樣把一半的酒全給我了?”

“要不然,我喝過的酒也就剩你不會嫌棄了。”

喝完酒,吃了飯,我們的氣氛十分和諧,言早早困了想睡覺,我和兩個孩子告罪,抱著言回了房間。

“你今天……”

一路公主抱著言,剛回房間關上房門,她勾著我脖子的手用力,把她整個人埋在我身上,她的臉在發燙,燙的我胸口難受。

“今天……任性了一點點。”

嗯!

胸口的扣子被一粒粒解開,我的呼吸也染上了醉意,急促的呼吸壓不住懷裏的妻子。

“孩子們還在外麵呢。”

“我知道,但是……我擔心時間不夠了。”

我把她緊緊的抱著,整整一夜。

直到天色破曉,我才緩緩從床上坐起來。

“別走。”

夢囈的言拉著我,死死抱著我的腰身。

emmm……

“好。”

我就這樣看著她,看到天亮,有一說一,這張臉看了這麼久,看了一天,看了三十多年,但還是沒膩,言不是什麼絕色大美人,她的容貌很普通……也能說成有點卡哇伊,但是,在我眼裏是真的好看,就像曾經有人說的,“戀愛前我用標準找人,戀愛後我用人改標準。”這麼懂事聽話的女孩子,就應該去珍視一輩子,而不是聽話的孩子沒糖吃啊。

影分身出來,默默地跑去廚房做飯。走之前,他指了指我倆的衣服。

走光啦!

問題不大,反正是我老婆,我直接把手伸到……幫她遮著一點。

不久,天亮了。

“吃飯了。”我拍了拍言的背,睡品及其不好的言就好像剛出生的小貓蹭媽媽一樣……身上的衣服扣子開了一半,褲子已經飛到床底了。

用被子抱住她,起身。

你知道什麼是最純潔的異性朋友嗎?是夫妻。

哪怕對方在你麵前賣弄姿態風情萬種你也沒有一絲欲望,甚至還想去釣魚。

什麼時候田還會被牛耕壞了?隻有累死的牛。

“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