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曉一頭霧水,連遊戲內的路人隊友都看不下去了:“打野,你到底好不好?我排你三把了,打的一把比一把抽象。”
“看來,這個柳的出現,讓路哥感到了壓抑和憤怒,我必須做點什麼”,阿曉想著。
她打了打哈欠,向三人說:“曦光姐姐,我有點困了,我們回家吧。”
柳如龍殷勤道:“我送你們回家吧,我的車就在道口那邊。”路鳴一口回絕:“不用了。我們家離得近,可以走回家。”
柳如龍臉色微微一變:“兩位住在一起嗎?”曦光答說:“對啊,我們合租,這個小不點就是我們的房東。”,她搖了搖阿曉。
“這是我的名片,我在這條街有家直營的服裝店,有空來看看。”柳如龍把名片塞給曦光,看了眼路鳴,轉身離開。
曦光目送他走遠,擦了把汗問路鳴:“今天在執法局的情況如何?”
路鳴將事情和盤托出,包括護士和顧問的事。曦光首先想到的是路鳴的身體:“謝天謝地,沒想到你的身體恢複了。不過,以後雅韻再來找你,你該用什麼理由拒絕她呢?”
路鳴聳聳肩,無所謂地說:“既然有能力照顧她一輩子,我答應她也未嚐不可。按照”曦光聽聞這話停下了歡快的腳步,她死盯路鳴,欲言又止,最後給鹿鳴胸口來上一拳,囑咐他:“雅韻可能平時性子冷些,你多主動點。”
阿曉無語了:“你們兩個都太不坦率了。”
兜兜轉轉間,暗巷裏拐出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路鳴暗道不好,麻煩人來了。
長發似雪飄柳絮,膚如凝脂勝白玉。身如隨風二月柳,麵帶刺骨臘月霜。曦光本身也是出塵絕豔的女子,但終究差了眼前女子半分。
女子冷冷地說:“開”,不等路鳴反應,一道銀光閃過,四人被帶入純白色的如夢般的異空間中。而那個女人高居異空間的中央,手中握著未出鞘的長劍,似乎要拔劍審判地上的三人。路鳴將兩個女孩護在身後,拔出僅剩的一把劍指向天空中的女子。
女子似乎要開口:“……”,卻欲言又止,但手腕沒有停止動作。路鳴暗道不好,但就在“暗道不好”的一瞬間,女子的攻擊已經結束了,縱使他以速度見長,仍舊不能企及女子的攻擊。波光在阿曉身上蕩漾,漸漸地呈現出剛才街道的模樣。
阿曉被傳送回了街道,剩下的兩個人肩並肩站在一起,共同麵對這個強敵。兩人同時想起了在南極的時候,那時候他們被團團圍住,手上不停揮劍,嘴裏還說著一些有的沒的。
“你猜猜看,她為什麼要把阿曉送回去?”,曦光絲毫沒有大戰前的緊張感。路鳴想了想,回答曦光:“不可抗力吧。即使是萬惡的教會審核,也不允許未成年人受到暴力對待。”
兩人相視而笑,絲毫沒有臨死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