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蘇逸和薛大人忙活了一天,沿著京城到護國寺的路上一路暗訪,有人看見四五個男人當天蒙著臉騎著馬朝護國寺過去。
蘇逸根據路人描述那幾個人騎馬來的方向,逐漸查出歹人出自城東,而且越來越靠近王靜璿的父親王壯家。
最後,在城東破廟裏抓到了許靜淑婢女所說的下巴有顆痦子的男人。
大理寺,許靜淑的婢女看著麵前這個下巴帶著痦子的男人,想起來那天男人對自己的侵犯,都還忍不住身體發抖。
“蘇大人,薛大人,就是這個男人,那日他和其他四個男人一起殺死了馬夫。”
“哼!小娘們,你居然沒死!”這句話讓蘇逸和薛大人知道大家抓對了人。
“小娘們,你爺們我的滋味好不好受?想不想再來一次?”下巴帶著痦子的男人用猥瑣的眼神和笑容出言挑釁。
“大理寺不是你造次的地方。”薛大人怒斥說。
許靜淑的婢女聽到男人的話後,受到了刺激,想起那日不美好的回憶,情緒一上頭就暈了過去。
“你的同夥是誰?”蘇逸仍然保持理智,詢問歹徒同夥。
“老子是不會說的,總有一天你們會把老子放出去。”男人高傲地笑著說。
下巴帶痦子的男人之所以這麼猖狂,是因為王靜璿的大哥說過,蕭炎也就是王靜璿的丈夫負責統領大理寺,哪怕是被抓,隻要不承認,不供出同夥,王靜璿和王靜璿的大哥會疏通關係放過他們。
但是剛剛那個男的對許靜淑的婢女說的那句話已經暴露了他自己。
薛大人不如蘇逸冷靜,他上前一步想教訓這個男人,被蘇逸攔住了。
“薛兄,咱們出去說。”
兩人走出審問室,蘇逸轉過頭對官兵說:
“將這個犯人好好關起來。”
“蘇兄這是何意?這個男人太猖狂了,居然口出狂言,按我的意思來,做出如此慘絕人寰的事,應該用刑,逼出其同夥。”薛大人怒氣衝衝地說道。
“薛兄先別氣,他剛剛說總有一天我們會把他放出去。”蘇逸冷靜地引導薛大人。
“這又是何意?隻不過是一個宵小之輩口出狂言罷了。”薛大人滿不在乎地說。
“他如此猖狂,敢對一個朝廷命官的女兒下絕手,說明背後有高台。”蘇逸耐著性子解釋著。
“這又如何?難道蘇兄因為他們背後有高台就放棄還許姑娘一個真相?”
蘇逸無奈一笑:
“薛兄誤會了,我們隻是抓了一個小嘍囉,既然他背後有人,蘇某定會抓出這背後之人,還許姑娘一個真相,隻不過咱們現在不能急,既然歹人出自城東,咱們再繼續找,向周圍百姓詢問這個男人平常都和誰混,說不定能抓到其中同夥。”
果然,按照蘇逸所說的,很快就又抓到了兩個同夥,至於王靜璿的大哥,帶著他的隨侍,也就是當天最後一個男人已經離開京城了。
除了第一個男人用許靜淑的婢女套了出來,另外兩個拒不認賬。
蕭國公府。
“爺,屬下詢問了側夫人院子裏所有人,都說側夫人一直老老實實待在院子裏,沒有發現異常。”王小五將調查後的實情告訴蕭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