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起來阿燼,現在可真是煥然一新啊——”太宰爽朗的聲音響起,但在長澤燼的耳朵裏卻是那麼刺耳。
“這還不是把你都怪你……”長澤燼還想吐槽。
“誒?什麼叫做‘都怪你’?”太宰攤了攤手“可是當時可是阿燼自己一個人衝上去追擊‘老鼠’的。”
就這樣把自己的全部摘出去了啊,真是個狡猾的家夥。長澤燼表示自己寫的後槽牙都咬緊了。就差拳頭一下就打到人家的麵前了。但麵上長澤燼隻能隻能保持一個危險的微笑。
“咦——”太宰一臉嫌棄“阿燼現在還不如不笑呢。”
嗯……忍住,忍住。拳頭攥的更緊了。
“所以說‘老鼠’抓住了嘛……”長澤燼還是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
“誒?!”太宰神情讓長澤燼有些緊張。
“阿燼不是知道的嘛?”心被莫名的惡提起來“當然是沒被抓住啊——”
話說一口氣說完會死嗎!而且什麼叫做“不是知道的嘛?”自己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啊。長澤燼隻覺得現在就像是一個火山,隨時都會爆發一下。
做人要講文明,懂禮貌。不能動手打人,君子動嘴不動手。
長澤燼在在心裏把這句話默念了好幾遍。嗯……他好像除了動手,動嘴還打不過太宰來著……
真是越想越憋屈。
長澤燼努力擠出一個正常的表情,正常微笑平和的坐回自己的位子,處理工作。
太宰:(嫌棄)咦——這是什麼惡毒的表情!
…………
果然。真是無論是什麼兒女,下班後是怨氣最重的的海慧寺,微微轉頭看了看身後的太宰,簡直就是鮮明的對比啊。
現在的長澤燼則是一臉的氦氣,就像是隨時都要吐魂的樣子,看上去還真和惡鬼沒有多大區別……
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隻剩下一個軀殼在街邊遊蕩,鼻尖聞到獨屬於咖啡的芬芳。
或許……來一杯熱咖啡就可以滿血複活了?長澤燼現在的思考速度石峰的緩慢。
——“老板給我來一杯咖啡!”長澤燼依舊選擇光顧自己喜歡的一處咖啡店。
“那個……”這聲音是個女孩子,聽起來甚至還有些怯懦。
轉身就看到了對方一雙膽怯的眼睛。
長澤燼一下就認出了對方。畢竟這位小姐在【組合】之中和其他成員還是有著鮮明的對比。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位小姐叫路易莎?轉而他很快就意識到了對方留在橫濱的理由。找弗朗西斯?
多次循環裏的路易莎一直都抱著一摞文件,一直都是站在弗朗西斯的身邊。
隻不過這樣看來路易莎更像是社恐?infp?
和這樣的人打交道真是有些棘手。轉而又想起來自從上次自己把弗朗西斯安頓了一下,就再也沒有見到對方。
“路易莎小姐?”長澤燼試著打招呼,和社恐打開聊天方式。
路易莎瞬間就驚恐起來,剛老板手中接過的咖啡手一抖,瞬間掉到了地上,長澤燼的衣角不可避免的就被濺上了些許的汙漬。
“啊——對不起!”路易莎瞬間彎腰道歉。
但是長澤燼並沒有說什麼。
對麵的先生應該不會要把我撕成兩半吧,路易莎驚恐的眼神還是被長澤燼看了出來。
長澤燼:我有那麼可怕嗎?
一把抓住路易莎就往店外跑。不知道穿過了多少個拐角。
他們才來到了貧民窟。路易莎早就不知道不安了多少回了。
“我知道你是誰,我也知道你想去找弗朗西斯。”長澤燼選擇長話短說。
路易莎的眼神有些微微的震驚,一時說不出什麼話。
“我想大概隻有你可以勸動他了吧……”或許於路易莎而言,弗朗西斯就是她的希望,隻要追隨是對方就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