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蓮溪觀後殿,葉秋見一身著黑白道袍,手持太極劍的道姑站在殿中,不情願地上前行禮:“道長,我和師姐奉家師之命,特來相助。”
沒成想話沒說完,那道姑先出一掌打在葉秋胸口,將其擊倒在地。
凝霜完全沒料到這點,見葉秋有難,當即甩出兩枚飛刀直奔道姑而去。
緊接著,趁那道姑拔劍抵擋,一個閃身到其身後,換了匕首抵住道姑脖頸,臉上露出從未有過的殺氣,狠狠道:“別亂動。”
“哈哈哈哈!”
隻聽那道姑嘲笑幾聲,道:“看來武當真是有難處了,竟派了個武功低微的小子糊弄事,倒是這姑娘身手了得。”
凝霜此時在氣頭上,哪管什麼長幼尊卑,暗中在匕首上使勁,在道姑脖頸留下一道紅印,緊接著說:“為何傷人?”
那道姑也不慌,瞥了眼葉秋說:“本想試試他功夫,沒成想遇上這般廢物!”
葉秋緩過神來,揉了揉胸口並無大礙,這才抬頭打量起那道姑。
身材相貌雖說比起凝霜還差得遠,但總算也有幾分養眼。
“四師姐,我沒事。”
見葉秋站起身來,凝霜這才把匕首鬆開,狠狠瞪了眼那道姑,才回到葉秋身旁。
“在下葉秋,這是我四師姐凝霜,敢問道長如何稱呼?”
那道姑沒好氣地答:“許飛燕,道號冠清。你若無事,就去後堂歇著吧。”說完便大步走開了。
到了後堂,葉秋沒把被打的事放在心上,一下子撲倒在床上,雙手墊在腦後哼起小曲來。
倒是凝霜,坐在床邊氣的直喘粗氣。
“四師姐,別跟那道姑置氣了,二師姐常說,女人總是生氣的話,就不美了。你可不能仗著自己美若天仙,就全不在意~”
凝霜聽葉秋油嘴滑舌地哄自己開心,頓時氣就消了。
“秋兒,疼嗎?”
“不疼~對了四師姐,剛才你那招真是厲害,有時間教教我唄~”
兩人正聊著,許飛燕卻帶著個小道姑進來,招呼都不打就開罵:
“我蓮溪觀乃清靜之地,你們倆卿卿我我的真不害臊!”
葉秋聽了立馬氣的從床上跳起來,反罵道:“你這姑子!再胡言亂語毀我師姐清白,別怪我不客氣了!”
誰知那許飛燕沒好氣地一甩拂塵,說道:“那姑娘,我在旁屋給你安排了住處,趕緊過去。”說完就吩咐小道姑引路,自顧自離開了。
那小道姑見師父走了,趕忙嬌聲細語地賠不是:“我師父脾氣古怪,平日裏看見男人就...就這樣發脾氣,你們別生氣...”
葉秋吃軟不吃硬,隨即笑著說:“多謝小道長~我們還得在這裏打擾一段時間,恐怕日後還得勞煩小道長了~”
那小道姑從小也沒機會接觸異性,見帥氣的葉秋看著自己,小臉一紅輕聲說道:“怎...怎麼會勞煩...師兄叫我怡然就好~”
說完,便低著頭跑開了。
葉秋搞不清情況,就神神秘秘地趴在凝霜耳邊說:
“四師姐,我懷疑這幫道姑都失了神智,怕不是中毒了吧?”
凝霜無奈地搖搖頭,喃喃道:“中了情毒...”
第二天天還沒亮,葉秋就被敲門聲吵醒,還以為是凝霜來找,就光著上身開門。
誰知打開門一看,竟是那小道姑怡然。
怡然哪裏見過這場麵,嚇得趕緊捂住眼睛,低著頭慌慌張張地說:“葉...葉師兄,吃...吃早飯了...”
說完將一碗稀粥放下就一溜煙跑開了。
晌午,葉秋想起臨下山前師父給的信,墨跡了半天才不情願地到後殿交給許飛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