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鄧儒的目光之中。
顓頊跪在地上痛哭著。
有身穿獸皮甲的侍衛聞聲跑進來。
他們便看到了他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軒轅大帝,死了。
“大.......大帝,崩了。”
侍衛手中的青銅長槍掉落在了地上,口中不斷的呢喃著,顯得不知所措。
陪了他們三代人的軒轅大帝。
竟然真的,走了。
他不願意相信。
“不,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侍衛捂著頭,奔跑了出去。
同行的侍衛見了他的瘋癲模樣,都有些懵。
很快,一大批的侍衛湧入了茅屋之中。
他們都看到了那躺在床上的老人。
跪在一旁痛哭的顓頊向他們說明了一件事。
他們的軒轅黃帝,真的走了。
“.......”
一片寂靜,隻有武器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和顓頊的哭聲,顯得有些刺耳。
“大帝他老人家.......死了。”
不知道是誰喊出了第一聲。
他們一個個都反應了過來,跪在地上,悲傷的嚎哭著。
軒轅走了,九州的戰車,便沒了車輪。
空有大道,卻不知道從何而走。
軒轅一詞,不僅代表了黃帝的名字,更代表了九州這輛戰車的車輪。
車輪在,戰車方能無往而不利。
一時間,整個茅屋哭聲四起。
不管新生代的部分人們如何否定軒轅的功績。
但軒轅的功績就在那,不論世人否定還是承認,他都在那裏,切切實實的發生過。
“還行吧,沒有白扶這些小家夥們。”
鄧儒滿意的點了點頭。
目前而言,這些小家夥們的表現,還是令他很滿意的。
新生代有否定他的人?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他又不是真的軒轅大帝。
那些新生代沒有經曆過人們隻能龜縮石洞,飽腹都難的日子。
自然不會理解,他軒轅大帝的化身,所做的事情,若是換成一個普通人來做。
那將是多麼驚天動地的事跡。
但那跟他鄧某人無關了。
畢竟他是以創世神的身份去做凡人的偉業。
九州沙盤的一切對於他來說就好像有GPS地圖一般。
哪裏有銅礦,哪裏有鐵礦,他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就好像開了風靈月影去玩單機一樣。
文明發展並沒有挑戰性。
唯一有挑戰性的,是把學閥這個組織從源頭打斷。
不過他鄧某人也做了個七七八八了。
造紙的工藝完善了,墨水的工藝也完善個七七八八了。
九州現在也才幾萬人。
打破學閥,並不艱難。
難的是如何保持下去。
但那就與鄧儒無關,他總不可能手把手扶著這些人走到歲月盡頭。
那純屬扯蛋。
不說歲月有沒有盡頭。
他又不是他們爹......好吧,勉強算是他們的爹。
但就算是爹,也不能天天讓孩子按著他的路走。
剩下的路,如何去走,就看他們自己了。
下方,他的軒轅大帝這具身體的葬禮正在緩緩的進行著。
軒轅大帝的功績有目共睹。
家家戶戶皆縞素。
就單以目前來說,跪在地上痛哭的人群至少在九成以上。
白眼狼還是在少數。
鄧儒沒有再繼續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