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我佛你*將士們流血犧牲這麼多年,深仇大恨要報,你算個什麼東西,就要一句話來讓我們放下這些仇恨?】
胄情緒激動的說道。
“你不是為了將士們的仇恨。”
鄧儒看了他一眼,隻是淡淡的說道。
這已經是警告了。
且不談他的實力能夠捏死胄。
他不想捏死一個道韻境。
但是,讓胄徹底失去公信力,隻需要一句話罷了。
胄一句話就把佛陀放到了群眾的對立麵上。
群眾......是用熱血思考的生物。
散是滿天星,聚......在思想層麵,聚是什麼,他不好說。
明明停戰是更合理的選擇。
雙方都沒有站得住腳的戰爭立場。
但是,隻要胄說出這句話,將雙方的仇恨給勾出來。
哪怕仇恨其實並不是太夠。
無妨,他們會自己腦補。
腦補得多了,深仇大恨就出來了。
【笑話,本將站得住腳,是從軍隊中廝殺出來的,本將最懂將士們想要什麼!】
胄每句話都在將自己放到士兵的一邊。
包括天恩帝國的士兵。
胄的話說完,所有的士兵都眼神恨恨的看著中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金色賴子頭調停佬。
“是麼?可你們兩方的戰爭,五十多年前和現在這場戰爭加在一起,不過一天。”
“這跟你們世界百年的內戰比起來,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你若真站在將士的立場思考,你就該知道,他們想要的,應該是和平。”
“你調動這些將士的情緒,讓他們憎恨貧僧,是為了什麼?”
“需要貧僧繼續說下去麼?”
“阿彌陀佛,施主勿要執迷不悟。”
“施主知道天下蒼生的勢何等好用,就該知道,天下蒼生的勢,一旦反噬,又將是何等的淒涼。”
鄧儒雙手合十,一臉慈悲觀世間的模樣。
【......】
胄沉默了。
他此刻是被架在火爐上烤了。
如果他不說。
那證明這金色癩子頭說的都是對的。
如果他繼續說下去,那麼,依照這個金色癩子頭洞若觀火的眼光。
他保不準真能讓他胄名譽掃地。
進退兩難了媽的。
該死的金色大禿驢。
胄發誓,如果以後讓他修煉到巔峰。
一定要把所有的金色癩子頭吊起來打。
但現在,他要解決的,是如何破解這進退兩難的地步。
他將希望寄於大和地,希望他二人能夠看在同一個世界的份上,為他解圍。
【胄將軍就是這個性子,佛陀未免過度揣度了。】
指望地是不可能解圍的了,最終還是大站了出來,為胄解決了此次困境。
胄隻需要借坡下驢,趕緊促成此次和解,那他的困境就解決了。
【本將性格向來如此,你若真心想要我們議和,自然得拿出些誠意,這般空口白牙,我等怎能信服?】
胄能夠混上大將軍的位置,自然不是隻靠實力和軍功。
他的政治頭腦,也很是發達。
順著大搭建的坡就往下爬了。
但他想往下爬,有人不一定願意。
【這位將軍說自己性格向來如此,可還尚未解釋,你為何要阻止雙方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