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淺認真建議完,桌上的人鴉雀無聲,互相對視,想說點什麼打破凝滯的氣氛,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劈劈啪啪的鼓掌聲響起,眾人的目光看向謝清淺身邊的謝文珠,她激動的拍著手叫好。
“說得好,像你弟弟這種絕世好男人,隻有對他十分了解的你才能配得上。”謝文珠看著十分激動,臉上還泛起紅暈。
吳夫人被兩個小輩嗆聲後氣得拍桌而起,手指顫抖的指著她們,張口就要開罵。
謝清淺和謝文珠立刻起身站到大夫人身後,似乎是不解氣,謝文珠補充道:“二舅母別生氣,萬一氣死了,我二舅說不定也在外麵找個年輕的姑娘帶回來。”
她將吳夫人說的話反擊回去,成功氣暈吳夫人,現場頓時亂做一團,兩人縮在大夫人身後,看著眾人忙成一團。
謝清淺低聲問道:“我們把她氣暈了沒事嗎?”
雖說大夫人會護著她,但在別人的壽宴上弄出這樣的事情,而且大家還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親戚,會不會出事啊。
大夫人抿了口茶淡定的看向兩個忐忑的小姑娘,說道:“我們家和承陽伯府的關係本來就不好,大不了以後不往來了。”
反正也不是沒幹過這樣的事情。
謝清淺和謝文珠對視一眼,不得不感歎大夫人是真的牛。
兩人感歎的同時,跟著大夫人一起離開混亂的現場,等眾人發現的時候,她們早就回到休息的院子了。
其他人將吳夫人送回去後也離開了, 還是她身邊的丫鬟看她暈倒去請了府醫。
等到她醒來後聽到丫鬟說她暈倒後,大夫人三人溜走氣得又暈倒一次。
魏子豪聽到母親暈倒後,連忙來見她。
吳夫人一見自己的兒子來就嚎啕大哭,邊哭邊訴說大夫人和她的女兒如何可惡。
魏子豪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安撫好母親後就離開去了謝文珠的院子。
他從小就知道自己的母親喜歡顛倒是非,對她剛剛說的話並沒有全信,現在去找謝文珠隻是想求證一下,順便見她一麵。
他來的時候謝文珠正拉著謝清淺聊天,看著他出現在院外和嚇得躲在謝清淺的身後,“快走快走!”
“怎麼了?”謝清淺瞥了眼站在外麵的少年,頭戴金冠,身上的衣袍也彰顯著貴氣,容貌雖不是玉樹臨風,但也能稱得上清新俊逸。
謝文珠又伸頭看了眼在外麵的人,低聲道:“她就是我二舅母的兒子,估計是聽說我們氣暈了他母親,來報仇來了。”
她一臉的心虛,謝清淺笑著遣小丫頭去外麵問問情況,聽到外麵的人說是來見謝文珠的後,毫無義氣的將謝文珠推出去。
“加油,我相信你是可以的。”說完褪下手上的銀枝纏花鐲子給她戴上,“別摸鐲子。”
謝文珠帶著鐲子和一頭霧水的表情出去了,擔心她出事,謝清淺讓葉七悄悄的跟在後麵,一發現有什麼不對就立刻動手。
葉七回了個是後,迅速出了院門。
院子走了兩個人後難得安靜下來,謝清淺靠在躺椅上,享受來之不易的清閑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