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淺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會突然不讓她去做教書先生了。
沈府現在進不去,隻能想其他的辦法調查白蓮教的事了。
“上次讓你調查的事怎麼樣了?” 謝清淺問道。
葉七搖頭,“沒進展,附近的亂葬崗我去看過,沒發現符合的屍體。”
上次謝清淺讓她調查與沈府有關的失蹤人口,她半點線索都沒找到,實在奇怪。
“嘖。”謝清淺按著眉頭,現在的情況完全是死局。
她苦惱時,聽見隔壁傳來咚咚鐺鐺的聲音,似乎是有人搬了進來。
謝清淺和葉七對視一眼,趴在牆頭上偷偷觀察。
席相漠住在她們院子 右邊,而新邊搬進來的人恰好在她們左邊。
兩人探出頭的時候,牆對麵的人正好抬頭,四目相對中,謝清淺默默縮回院子,葉七緊隨其後。
倒不是對麵的人有多醜,恰恰相反,那人鶴發童顏,生的十分年輕,看起來也不過三十歲左右。
葉七瞧了眼在深思的謝清淺,正要問她怎麼了的時候,大門被敲響了。
來人正是剛剛那人,他手裏還提著一包點心,笑得溫柔:“我是剛搬過來的,來和你們打聲招呼。”
葉七伸手接過,那人見他接過後便走了。
葉七轉身回來的時候見謝清淺還望著那人離開的地方發呆,問道:“怎麼了?”
謝清淺表情難得的嚴肅說道:“那個人不對,剛剛在牆頭我看見他的靴子上有牽牛花的汁液。”
“有什麼問題?”
牽牛花也不是什麼名貴的花,路邊的雜草堆裏多了去了。
“沈府宋芳的新院子外麵也有一株。”謝清淺說道,“而且他應該在沈府出現過,他袖子上的花紋和她畫下來的那張一模一樣。”
葉七笑眯眯的表情消失,立刻拆開糕點驗毒。
席相漠過來送東西時瞥見二人的氣氛不對,走過來問道:“出什麼事了?”
葉七將糕點推到他麵前:“裏麵下了毒,不致命,但會破壞人的五髒六腑。”
席相漠的表情瞬間陰沉,“哪來的?”
謝清淺指著左邊的院子:“隔壁送的。”
“我去找他。”席相漠放下手裏東西準備過去,謝清淺連忙拉住他,“先等等,我想先看看他想幹嘛。”
隔壁的人和沈府關係匪淺,且想對她不利,說不定自己能從他身上套出什麼線索。
“你這是在養虎為患。”席相漠不讚同她的想法。
說完還想去隔壁,謝清淺實在沒法,拉著他的手說:“留他一條狗命,求你了。”
席相漠邁出的腳步一頓,轉頭驚愕的看著她,“你、你正常點。”
“那你別去隔壁。”謝清淺沒撒手。
“……好,你先鬆手。”
三人坐下來商量怎麼應對隔壁的人時,門又被敲響了。
葉七十分難耐煩起身開門,門外三皇子向院內望去,所有人都在,就是沒人通知他。
“你們都在,怎麼不叫……我。”三皇子迎著皇叔的冷眼,硬著頭皮坐下。
見皇叔麵無表情,他想說些什麼緩和氣氛,手伸向了桌上的糕點,“看起來還挺好吃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