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真的嗎?”傅楚激動的想從床上站起來。
席相漠急忙上前按住他:“你的傷還沒好,不能有太大的動作。”
“噢噢。”傅楚動作僵硬的回到床上。
剛剛起的太急,扯到肚子上的傷口了,現在疼的不行。
大夫又過來幫他看了看,重新包紮好傷口就走了。
謝清淺也扶住了大姐,把兩張藥方交給丫鬟讓她去煎藥,“大姐,圖娜的事情交給我,你和姐夫一個養傷一個養胎,別管這件事情了。”
謝文君站起來,正想說什麼,就被謝清謝一下按了回去。
“你好好養胎,我和他會解決的。”謝清淺指了指席相漠。
謝文君看了眼齊王殿下,猶豫的點點頭,“我讓你姐夫把人借給你。”
“好,你安心養胎,我們先走了。”
謝清淺拉著席相漠楚出去,他們要調查一下圖娜最近見過哪些人,那些人裏麵有沒有他們的熟人。
圖娜府上。
赫珠看著院中站著的白發男子,臉紅的說道:“廚房準備了炙羊肉,您要吃一點嗎?”
高寧遠空洞的眼神刹那間有了色彩,看向她手中的羊肉:“多謝,不過我不喜歡吃羊肉。”
“抱歉。”赫珠漲紅了臉,讓人撤下了羊肉,接著說:“聽說今天就大集,您要去看看吧。”
高寧遠搖頭,“我還有事需要處理,失陪。”說完便走了。
赫珠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一陣酸澀。
阿父說她是草原上最亮的明珠,但她的光卻照不進那人的心中。
圖娜甩著鞭子走到她身邊安慰道:“赫珠姐姐別氣惱了,女追男隔層紗,隻要你堅持,一定能打動他的。”
“你也這樣認為嗎?”赫珠有些高興。
“當然。”
看著赫珠追逐某人的身影,圖娜冷笑一聲。
什麼草原上的明珠,還不是栽在一個男人手裏。
要不是為了那個男人手裏的勢力,她可不會刺傷傅大人。
也不知道傅大人死沒死,要是死了,隻能說他命薄,她也隻能找下一個目標了。
圖娜對自己很了解,她對男人的喜歡也隻是三分鍾熱度,她享受馴服那些男人的過程,這讓她有一種成就感。
就像男人喜歡馴服烈馬,她喜歡馴服那些有家世還不愛美色的男人。
一想到他們像戲台子上的醜角一樣博自己開心,圖娜就興奮不已。
可惜她的目標被她捅了一刀,關上門不見人,隻能先挑選下一個目標了。
圖娜愉悅的出府了尋找獵物了。
高寧遠回到院子後,沈清從暗處走了出來。
“主子,她進城了。”
高寧遠臉上無悲無喜,宛如一尊雕像,“按計劃進行,別像上次一樣放跑她,抓活的。”
“是。”沈清應聲後就消失不見。
高寧遠望著天邊,那是墨家所在的地方。
謝清淺剛從墨家回來,應該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和肩負著的責任。
這就意味著自己更好拿捏她了。
人背的東西越多就越躊躇不前。
高寧遠難得的展露出笑容,讓人搬來棋盤去自己對弈。
他的沒有遮掩自己的動作,謝清淺這邊也很快得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