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知道係統的身份就更恐怖了。
誰家正經係統會陪她的係統玩這種離譜的角色扮演,想想都受不了。
為了係統的安危著想,謝清淺勸道:“我這裏有點危險,要不你留下來陪我?”
係統停頓了片刻說道:【也許,正好我現在這張皮捏的不好,我同事似乎不太喜歡,等我精進一下。】
你的劇本都到畫皮這一步了嗎?
謝清淺心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燕樂瑤在竹君的宮殿裏來回踱步,“怎麼還沒消息。”
莊訶竹在一旁道:“別急了,先坐下來喝杯茶水。”
“不喝了!”
燕樂瑤擺手拒絕,見到派出去的人回來,連忙問道:“如何,七皇子來了嗎?”
七皇子可是滴血認親最重要的一環,要是中途出事,她哭的地方都沒有。
“來了,七皇子已經進京城了。”
“好好好!”燕樂瑤高興的將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吩咐她們好好招待七皇子,又讓人通知宗親們滴血認親的時間。
莊訶竹淡淡的提醒道:“別高興早了,萬一那位真的是前皇太女的女兒呢?還有,我的茶很貴,你別喝太多。”
他理解燕樂瑤的開心,被高寧遠壓製這麼久,好不容易露出一個破綻,但高寧遠心思那麼細膩的人,露出的會是破綻嗎?
“那就到時候再說。”燕樂瑤沒想那麼多,隻要確定謝清淺不是前皇太女的女兒,她就立刻以欺君之罪給高寧遠定罪。
莊訶竹搖搖頭,讓人從庫房裏拿出一些東西,然後起身去裏間換了身衣服。
燕樂瑤見他這樣打扮,說道:“你就應該多穿穿其他顏色的衣服,天天穿竹綠色,時間就來,我真擔心你變成我給你的封號,竹君。”
莊訶竹沒理會她的打趣,讓人帶著禮物出門,燕樂瑤見他不理自己,想了想跟著他一起走了。
見他朝著清玦宮的方向走,燕樂瑤低聲道:“你要幹嘛?”
怎麼給她的仇人送禮,難不成要叛變了?
這樣想著,燕樂瑤的神色也變得不善起來,整個人也透出一股被人背叛的沮喪氣。
莊訶竹趁著沒人注意,拍了她的後腦勺一把,“你給我消停了,我是去看看那位到底怎麼樣?”
燕樂瑤不相信:“那你還打扮的這麼好看,你對我可不是這樣。”
莊訶竹賞了她一個白眼,快步離開她身邊。
同時心中也微微歎氣,當年答應奶奶進宮保護年幼的女皇,他也憑借一身醫術,幫她躲過許多次暗殺。
莊訶竹自認為他的醫術天下無敵,可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沒能醫好女皇的腦子。
要不……給她換一個吧。
莊訶竹暗戳戳的想著,落在後麵的燕樂瑤腦子一涼,急忙忙的追上去。
謝清淺坐在回廊下麵,手中拿著燕國風物誌,慢慢的看著。
她對燕國了解的太少,對伺候的人也不敢放心,隻能用看書的方式補補。
燕樂瑤和莊訶竹來找人的時候,她還愣了一下,讓人請他們進來。
燕樂瑤快步走進來,表情裏帶著憤怒,身後的男子一臉溫柔的笑意,月白色的袍子搭配竹綠色的腰帶。
謝清淺瞬間就明白了剛剛通報的人是的竹君是誰了,腦子裏想了想,她猜測竹君的身份應該是大周的宮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