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茜回家後,將席相漠的當成了耳旁風,依舊過著瀟灑的生活。
第三天夜裏,高茜摟著風月閣裏的男倌,正打算行魚水之歡,衣服剛脫下來,頓時感覺到一陣劇痛。
她佝僂身子癱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像一條快渴死的魚。
小倌嚇得不輕,尖叫著跑出去叫人。
高茜控製不住的在身上抓撓,想到席相漠給她喂下的毒藥,顫抖著扶著門,“備、備馬車。”
去找那個人要解藥。
她身邊伺候的人一窩蜂的上前扶她進去休息,高茜掙紮無果,被按在床上休息。
疼痛的時間很短,府醫來的時候痛感已經消失了,府醫叮囑幾句後開了一劑藥後就離開。
高茜躺在床上,小倌在她身邊照顧,手不老實的亂摸。高茜讓人帶他走,又讓人備馬車打算去找席相漠。
伺候她的人在門口說道:“家主說了近日不能出門。”
高茜歎氣躺倒在床上,身上的痛感已經消失,但痛苦的感覺烙印在她的腦子裏。
她嚐試轉移注意力,思緒發散的思考席相漠為什麼要進宮。
寧王選皇夫的事這兩天才公布出來的,但她遇見席相漠的時候是三天前,那時候消息還沒傳出來,為什麼他會提前到燕京。
唯一解釋的理由是他早就知道寧王會選皇夫。
如此一想,席相漠極有可能是某個勢力培養出來的。
那個人就是七皇子!
因為寧王選皇夫是七皇子提出來的,還逼著女皇陛下當場答應下來,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高茜想到自己剛剛遭受的痛苦,心裏暗暗恨上七皇子。
她叫來身邊的人,問家裏參加選皇夫的人是誰,丫鬟低著頭正要回答,她煩躁的說:“算了,再加一個。”
丫鬟不敢反駁高茜的話,高茜的母親在家主麵前很得寵,連帶著她也很得寵。
“不知小姐說的人是誰?”丫鬟問道。
“嗯……”高茜思索著,咬牙吐出名字:“那人叫高如花,我母親養在外麵的。”
那人背後有七皇子撐腰,還想著用高家的勢力進宮,他想的倒是挺好。
但她高茜也不是吃素的。
高家主宅。
高寧遠找來高家其他人商量要事,聽說高茜要在選皇夫的人選中再加一個人,皺眉問道:“她加的人是誰?”
家裏選秀的人選早就定好,都是不重要的庶子,不知道高茜加的人是哪家的。
高寧遠目光看向高茜母親,後者立刻坐著身子目不斜視,心裏把這個不省心的女兒罵了八百遍。
稟報的人說道:“聽說叫高如花,是高大人養在外麵的孩子。”
眾人的目光全都看向高茜母親,她臉一僵,應下這件事,“都是年輕時候的風流事。”
高寧遠聽著這個名字,覺得不是一個重要的人,正好他現在需要高茜母親幹點事,賣她一個好也無妨。
“那就加上去吧。”高寧遠說完後對高茜母親道:“南邊的叛亂近日似乎格外嚴重。”
高茜母親眼睛一轉,明白他的意思,說:“我會向陛下請旨剿匪。”
高寧遠對的反應很滿意,“我會跟著一起去,有些事需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