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軍人對死亡的威脅感應讓羅伊斯悠悠的醒來,緩緩睜開朦朧的雙眼,見到一個陌生的笑臉正看著自己,條件反射的看了看身旁的情況。不看不要緊,一看更是嚇一跳,醉意也清醒三分,除了看到五具還殘留著體溫的屍體外什麼也沒看到,不禁對著楊一凡問道:“你是什麼人?好像我和你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要來殺我?”
“看來你還並沒完全喝醉,同樣也沒傻到什麼都不知道的地步。”不知道楊一凡從什麼地方再次拿出一把匕首在手裏把玩著,除了楊一凡的師傅凱恩誰也不知道他的匕首藏在什麼地方,六年前將這個絕技傳授給楊一凡後,就算是凱恩現在也不知道他身上到底有多少把匕首。
“你想幹什麼?”看到楊一凡手中的匕首和那充滿殺意的雙眼,就算是平時勇猛的羅伊斯也感覺到一絲害怕。
“不幹什麼,就是想來殺你。”一道白光閃過,還處在震驚和醉意中的羅伊斯沒有任何躲避,匕首也是毫無偏差的插進他的大腿。
並沒出現想象中的殺豬吼叫聲,嘴裏輕微的悶哼一聲,用手捂住鮮血直流的大腿,大腿也不停的顫抖,臉上冷汗直流,劇烈的疼痛頓時讓羅伊斯醉意大去,不懂的問道:“給個殺我的理由?至少讓我死個明白。”
“理由?我為什麼要給你理由?”楊一凡好笑的看著羅伊斯說道,伸手拍拍羅伊斯布滿汗水臉頰接著說道:“看在你還是一條漢子的份上就讓你死的明白。殺你隻因你有能力成為我通向成功的階梯,是成功階梯的同時也是我的絆腳石,你說我該不該殺你?”
“看來我羅伊斯死的還很有價值。”羅伊斯苦笑著說道,羅伊斯可以算是個小小的梟雄,不敢說叱吒風雲一世,至少可以算風光一時過,但在麵對強大的楊一凡時還是讓感到絕望,“可以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嗎?”
“可以,記住我是殺神,下輩子再來找我報仇。”楊一凡向前一步,嘴靠在羅伊斯耳邊輕聲說道。此話一落,就快速的拔起插在羅伊斯大腿上的匕首,在羅伊斯來不及感覺大腿被拔出刀痛楚的時候,楊一凡拔起的匕首已經插進羅伊斯的胸口。
“記、、、、、記住、、、、、了。”羅伊斯已經感覺不到疼痛,意識也在慢慢的消失,進氣多出氣少,用僅剩的最後力氣結巴說道。話音剛落頭向側麵一偏,在金三角也算是個人物的羅伊斯在醉意當中走到盡頭。
楊一凡伸出手把羅伊斯還睜得大大的眼睛合上,算也個這個漢子最後的送別。沒對羅伊斯有絲毫的同情,轉身對身後的血熊說道:“砍下他的頭!”
身高將近兩米的強壯的血虎燜厚的點點頭,抽出身上的軍刀,一手抓住羅伊斯的頭發,一手揮起手中的軍刀砍向他的脖子,鋒利的軍刀就像切西瓜樣切斷羅伊斯的脖子。血熊把沾滿鮮血的軍刀在羅伊斯的身上兩逛,另一隻手提起還在不停滴血的人頭站在楊一凡身後。
認識血熊的人都知道他燜厚老實身材魁梧,同時也知道他血腥和殘忍。
“小伍,給你個練槍法的機會,等會過來營救的人馬到達時,你自己發揮。”楊一凡又對旁邊的小伍說道。
“九哥,好的。”雖然楊一凡說是給他個練槍法的機會,但聰明的小伍卻知道楊一凡的最終用意是什麼,那就是給埋伏在樹林裏兄弟暗號。
楊一凡點點頭,率先走向把路道圍在中間的另一個樹林。剛歇下來被楊一凡調為震動的手機就想起,接起電話,電話另一頭就說道:“九哥,都辦好了。”
“老狐狸呢?”點點頭的楊一凡問道。
“劉一手下午就把駐守在琅南塔省東部南部西部三個地區的頭目召回了他的老巢,下麵的兄弟打探到是劉一手為這些守在前線的兄弟開表彰會。”
“好,我知道了,繼續觀察,有情況馬上向我彙報。”
掛斷電話後的楊一凡笑著眯起眼睛,劉一手啊劉一手,看來你還沒老糊塗,還分得清好壞。
雖然小伍不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也不知道楊一凡說的是誰,但心裏還是有一絲懷疑,張了張嘴想問什麼,但最後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壓回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