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以前雖然談了二回戀愛,我可是守身如玉,沒想到一時大意,竟然栽到水芙蓉手裏。
天色大亮,我睜眼看到的景象,簡直讓我無顏見江東父老。地上淩亂一片的是三綻和我的衣服,模模糊糊記得,是我,先扒自己,又扒了三綻。這會兒,我光著身子趴在三綻的身體上,兩個人都隻穿了條內褲。三綻的嘴唇破裂,腫大,嘴角還有幹掉的血漬。當然,我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兒去,連呼吸也能牽扯得嘴角舌頭疼痛。在模模糊糊的記憶裏,我就像三個月沒吃肉似的,把三綻的嘴唇和舌頭當成了香腸,噬咬蹂躪,三綻一晚上的痛呼聲不絕於耳,是咬還是被咬,到了後來已分不清了。三綻除了嘴唇受傷,還有肩膀,脖子,都是被我咬的牙印,一個挨一個,有的已出現淤痕。嗚嗚,我昨天晚上到底有多瘋狂啊。
我伸出手摸摸他脖子上的吻痕,心虛得把頭埋在他胸膛上抬不起來。
三綻笑聲傳來:“我的小蠢終於會害羞了?昨天晚上像小野貓似的,天一亮怎麼就變成了小綿羊?”
“不準取笑我!你表現多好似的,我身上可也是傷痕累累!”我恨恨地伸出手指撚向他的咪頭,痛得他一陣抽氣聲。
他猛地掀開被子,一臉得意:“嗯,讓相公檢查檢查我小娘子的傷勢。”
我忙捂著被子,抬起身子,往上一撲,就著方下巴就咬:“叫你壞!”
“小蠢!不要亂動!快下來!”
呃,好像很危險!我忙從他這具美妙溫暖有彈性的男體上滾下來,捂著被子道:“小三子,我們隻玩了大太和太大,還沒玩大大,所以,你不準讓我對你負責。”
三綻作勢翻身向我壓過來,嘴裏道:“要不,現在我們玩大大,生米煮成熟飯,你就跑不了了。”
“你敢!”
“相公有何不敢!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說著吻將下來,也不管彼此的“唇裂”帶來的疼痛,我立馬昏頭脹腦,等他把臉拉開離我一尺遠,看我怔忡的樣子,又俯下頭再親幾口,然後迅速翻身下床。
咯,好像,我,有點失落。不會吧?藥效還沒過?
我立馬想起什麼,看著背對我穿衣的三綻,問:“小三子,芙蓉給我吃的可是春藥?”
三綻轉身,看我,笑得眼睛都彎了:“不知道要感謝芙蓉呢,還是要把她臭罵一通。”
“還用考慮嗎?當然是臭罵一通了!”
三綻踱回床邊,裝出思考的樣子,歪著頭問:“小蠢,你,一點享受的感覺也沒有?唉,這芙蓉,想幫我就幫徹底點嘛,要下春藥就下猛一點嘛,這吻情丸,太小兒科了!嗯,下次見到芙蓉,一定要臭罵她一通!”
難怪臨走前芙蓉塞我一瓶化淤消腫膏,還神秘兮兮地說“你一定能用得上,到時候不要太感謝我哦”,我淳於蓮太“單純”太“輕敵”了,哪曾想她會這樣“陷害”我這未來師嫂!
我鑽出被子,揮出拳頭衝向他那張得意的臉:“好你個小三子,是不是你和芙蓉串通好的!”
三綻抓著我的胳膊,不懷好意地瞅瞅我:“嗯,小蠢,你這下子徹底被我看光摸遍了,所以,你不嫁給我,也不由你了。回到沂炎島,我們就成親,好不好?”
我順著他的眼神一看,媽媽咪啊,我上半身仍光著呢,看三綻差點挪不開的眼神,我原想縮回被窩,可又忍不住想逗逗他,我抖抖胸道:“小三子,本娘子有料吧!哼,被你摸兩把就嫁你,那我淳於蓮早嫁了千百回了,我……”
不等我繼續賣弄,三綻的魔手伸來,溫暖的大手掌,先是讓我想起絕世好bra,再然後,嗚,好痛!
“小蠢,你說,還有誰摸過!我一劍砍死他!”
嗚嗚,逗你玩兒呢,還當真!我又玩火**了?
我連忙躲回被窩,心虛地說:“你是第一個摸的啦!討厭!非要人家承認!可是,就這樣隻被你這一個男人摸一把後就結婚,不甘心!”
三綻發飆:“小蠢!你還想被別的男人摸?!想都不用想!回沂炎島,我們就拜堂!你要是敢出牆,就照你說的《婚姻法》那樣懲罰你!”
“我不要在古代結婚!”
“在哪兒結婚不都一樣!”
“不,完全不一樣!我夢想中的婚禮是一定要穿上白色婚紗,要用長長的加長林肯來接我,要在教堂裏宣誓,無論生病或健康,無論貧窮或富裕,無論順境或逆境,都要不離不棄,始終忠於我,還要交換戒指,然後去度蜜月。在這兒,除了送入洞房,什麼也沒有,我不要!”
“婚紗?林肯?教堂?蜜月?這都是什麼東東?”
“你連這都不知道!我不要在古代結婚!連個求婚儀式也沒有,以後也沒個甜蜜回憶,想想就吃虧!小三子,不準在古代跟我提結婚的事!”
“好,好,不提。那等回到你的世界,你就嫁給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