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球室內
“你憑什麼能覺得你能扳倒她?”秦安抱著雙臂,驕傲地看著許明月
“就憑我手上有她的把柄。”許明月放下手中的球杆,高傲地舉了舉一旁的文件夾
秦安拿過文件夾翻看著
“你是說,程知路失憶過?”
“確切的來說,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想起以前的事情。”
秦安眉毛一挑,露出嘲諷的笑容。“你以為隻憑這個就能扳倒她?太天真了。”
許明月臉上的傲氣稍減,略微有些猶豫。“那你說,我們還能怎麼辦?”
秦安沉思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精明。“我們需要找到一個更為可靠的策略,將她一步步逼入絕境。”
許明月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看來我是找對人了,那你就好好準備吧,我很期待看到她狼狽不堪的樣子。”
“哼,你覺得我隻是想看她的狼狽不堪?”秦安沉聲說道,眼神中充滿了冷意。“我要的不僅僅是她的失敗,還有她的教訓。我需要讓她明白,誰也不能搶走我的師哥。”
許明月聽了秦安的話,不禁感到有趣。
秦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許明月輕瞥了一旁的秦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和期待,笑著舉起球杆繼續剛剛未打完的局。
“哦?看來你已經有計劃了。”
“我們可以利用她不記得過去的事實,編織一個讓她無路可逃的局麵。”
“對,可以操縱她的環境,讓她感到無助和困擾,逼得她有求於人。”
許明月一笑,露出滿意的表情。
許明月略微挑眉,好奇地問道:“比如說?”
秦安斂去了狡黠的笑容,神秘地答道:“利用她身邊的人,利用她過去的矛盾和衝突,逐漸瓦解她與他們之間的關係。”說到這裏,秦安眼前浮現出種種和楊渡和程知路的種種身影,咬牙切齒道。
“我要讓她感到被世界背叛,讓她感到無法承受的孤獨和打擊。”
——
許明月回到車內,坐在座位上發著呆,回想著剛剛秦安說的話
“我要讓她感到被世界背叛,讓她感到無法承受的孤獨和打擊。”
回想起高考結束那天——
她興致勃勃地準備好畢業禮物跑去送給林案,可是林案不但沒收還不停地向別人打聽程知路在哪裏,就像失了魂一樣對她視而不見,一個擦肩將禮物碰到地上,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她黯然抬起頭,目光無助地在人群中掃視,尋找那個已經不再屬於她的身影。看著他漸行漸遠,她淒涼的心情像是被封存在時間的角落裏。她握緊拳頭,沉重的失落感像潮水般湧上心頭。
坐在車裏回到現實的許明月眼眶含淚,封藏在心中的仇恨占據了理智
“隻是被世界背叛嗎?程知路,我要你痛不欲生!”許明月憤怒地拍打著方向盤。
半個月後,程知路在辦公室整理資料,小七敲門道
“路姐,一位客人找——”
“預約了嗎?”
“對方——對方說是您的老同學——”
“老同學?”程知路覺得也許是林案還把她認成他的那個同學,都找來辦公室了。
“算了,讓他進來吧。”
“好。”
不久後,一陣敲門聲,
“請進。”
許明月身著一身名牌,高傲地走進來
“你是——?”程知路禮貌地問道
“你是——程知路?”許明月看著這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恨得心裏牙癢癢,就是這張臉把林案勾地死去活來的,憑什麼,她同樣有錢有臉有身材,憑什麼她不行。
“是我呀知路,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明月呀!高中的時候咱們玩的可好了,就是後來你突然消失不見了,我可傷心好久了呢!”說著許明月殷勤地上前握住程知路的手
程知路感到不解地看著眼前的人,短暫的片刻後她苦笑了一下,眼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尷尬。
“是——是嗎?明月小姐,我們——之前見過嗎?確實覺得你有點眼熟,但想不起來在哪見過。”程知路使出渾身解數抽出剛剛被許明月緊握的雙手。
“你不會真的不記得我了吧?林案你也忘了?”許明月故作驚訝地看著她
“林案?哦,你說林案,林老師啊?我認識的。”
“你認識他?,不認識我”
“是的,他我也是剛認識的,說實話。”
“那你們以前的事你都不記得了嗎?”許明月眯起眼睛,偽笑著逐漸靠近,周圍氣氛壓低,麵對對麵奇怪的陌生人的注視,程知路感到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