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偏遠的小鎮上這裏有著許多陵墓,而住在這裏的人則被稱之為守陵人……
夜裏,月光映射在水麵上波光粼粼,而一個身材嬌小的女生正蹲在橋邊呆呆的看著水裏的倒影,臉上似乎有著些許不耐。
不知過了多久,這位身材嬌小的女生突然站了起來眯了眯眼,滿臉喜色的看著黑夜裏的某一處喃喃道:“終於出現了,等的都快不耐煩了。 ”
話音剛落便聽見暗處有著細細碎碎的聲音漸漸靠近過來在月光的照映下穿著似是清代宮服,隻是有些破爛不堪,頭上散亂的頭發披散而下慢慢走出來露出那醜陋的麵容,真是恐怖至極。
身材嬌小的女生看著那怪物醜陋的樣子忍不住的吐槽道:“ 這鬼屍經過幾天幾夜暴雨衝刷蘇醒的越來越多還越來越醜濕答答的,咦~~醜死了! ”
女生說完也不忘搓搓身上的雞皮疙瘩。
突然女生起身躍起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長劍,劍身上還有著密密麻麻的符文閃著微弱的光芒,劍起劍落就在一瞬之間那醜陋的怪物轟然破碎變成了一顆發著微光的珠子,女生一揮手這珠子便和她手中的劍融為一體,最後變成了一串手鏈環繞在了女生的手腕處。
女生打了個哈欠消失在夜色當中。
天亮突然一聲怒吼:骨尋年再不床就等著今晚去睡大街。
躺床上的骨尋年一個鯉魚打挺聞聲而起細細一看這就是昨晚收服鬼屍之人。
骨尋年滿臉笑意的走向自己的老媽:誒呀,老媽我不就是稍微多睡了一會嗎!沒下次了保證沒下次了,我相信您一定不願意讓您的親閨女去睡大街吧!說完骨尋年臉上還不忘擠兩滴眼淚,剛才嬉皮笑臉的模樣早已消失不見,現在滿臉是楚楚可憐的樣。
骨媽滿臉不屑:那你就趕緊去找工作去實習,你看看你那些朋友同學都去實習了你還在家幹嘛?麻煩我嗎?
骨尋年臉色一僵心裏也很苦惱前陣子幾天幾夜的大暴雨致使很多鬼屍蘇醒,而她身為這一任的鬼主,責任就是要保護這裏的安全和平衡,祛除鬼屍,但眼下這樣她根本就走不出這片鎮子甚至是很長一段時間都要留在這,更別說實習這事了。骨尋年現在就是寶寶心裏苦但寶寶沒法說。
骨尋年違心的說道:誒呀,我的好媽媽啊,我這不是陪你嘛,想離家近一點,多陪陪你們這多好啊對吧!
骨媽翻了個白眼滿臉表情就是你覺得我信嗎!但終究還是沒說什麼轉身去收拾東西。
骨尋年坐在沙發上神色凝重,她知道不能再拖了,雖然自己身為鬼主,但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雖然自己不是完全的利己主義者但也要為自己以後著想,不然一直耗在這鎮子上,骨尋年自己也接受不了,雖然身為鬼主有著異於常人的能力但也是一種壓製,隨時麵臨死亡甚至在出生那一刻起就帶著自己上一世的記憶,準確來說每個鬼主都是在無限輪回當中,而骨尋年這已經是第三世輪回。她忍受不了自己再這樣反反複複下去,也受不了無限囚禁在這無形的牢籠當中。她感覺自己已經有了喘不上氣快要窒息的感覺。
骨尋年抬頭望著骨媽有些感慨這麼快這一世就已經過去二十年了,這一世一定得做點什麼首先一定要弄明白為什麼會成為鬼主,而和鬼主契約的鬼侍又是什麼東西,是鬼屍還是什麼也不得而知,自己每次問靈年他也不會多說什麼。骨尋年撓了撓頭躺在沙發上兩眼放空,又突然間坐起兩眼放光似是想到了什麼急忙跑回自己的臥室。
骨媽看著骨尋年那古怪的樣子也是見怪不怪,骨尋年從小到大總有很多奇怪的事和莫名其妙的人和她認識,骨媽知道自家丫頭有很多事很多秘密,但她始終相信自家丫頭不會做壞事,所以也就隨她去了。
骨尋年回到房間把門反鎖看著自己手臂上那顆青色的痣輕生道:“ 靈年出來有事和你說。”話音剛落,骨尋年胳膊上那顆青色的痣突然亮起慢慢的變成一位俊朗男子,而骨尋年胳膊上那顆青痣消失不見了。
靈年起身坐在椅子上看著骨尋年道:“叫我什麼事! ”
骨尋年眼神直直的盯著靈年那雙桃花眼道:“ 你我契約已經是第三世了,我的想法你應該都明白吧!你說你失憶我可以相信,你說都是為我好我也信,我知道你確實都是為我好,但你能不能理解理解我,三世了,在這無形牢籠裏已經三世了,你是誰,你是什麼東西,我什麼都不知道,像個傻子一樣,像個隻知道殺戮鬼屍的機器一樣。”
骨尋年越說越激動心裏的情緒也在崩潰的邊緣,靈年看著眼前的人滿眼都是淚珠,頓了兩秒最終還是把骨尋年抱在懷裏輕聲安慰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放心吧,我會為你爭,為你爭到一個平靜的人生。 ”
靈年眼裏滿是複雜最後變得更加堅定,而他的心裏似乎也有一個計劃慢慢生成。
骨尋年抬頭看著眼前的骨瀾開口想要說什麼時,外麵卻傳來幾聲汽車的鳴笛聲,而這鳴笛聲卻不停斷的響著,骨尋年和靈年對視一眼,靈年又變成一顆青痣,而骨尋年起身向著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