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墨羽反應過來之時,辭墨黎早已鬆了口,正回味似的舔了舔嘴角,微笑著看著臉紅的幾乎可以擠出水來的蘇墨羽。
蘇墨羽呆愣在原地,直勾勾的盯著辭墨黎。
“怎麼了?舍不得我了?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辭墨黎不斷的挑逗著蘇墨羽,同時,手再次伸向了蘇墨羽那已經被揉的有些許淩亂的頭發。
蘇墨羽將伸向自己的魔爪用力的抓住,大聲的吼道“滾啊!誰要了啊,混蛋!”
接著又放低了聲音道“呼~冷靜,冷靜,精神病患者不能受到刺激,我要理智,呼~”
辭墨黎“你說不想讓我收到刺激?那這麼說來,你算是答應了~?”
“啊!混蛋!我忍不了了啊喂!”
說著,蘇墨羽掄著兩個粉嫩嫩的小拳頭便衝了上去... ...
不一會兒,蘇墨羽便揉著兩個被震的生疼的雙手走出了病房,辭墨黎將雙手圍著頭,大大咧咧的跟在蘇墨羽的身後。
“就算你是病號,你也不可以重視調戲我!聽到沒有!”(“總”字劃重點哦)
“好啊~”
“真的嗎?”
“嗯,當然”
蘇墨羽正欲去說些什麼,卻被辭墨黎的下一句話冷不丁的憋了回去
“下次,也不一定~”
“喂!”
“我隻是表示我聽到了,可沒有說我答應哦~”
之後蘇墨羽便帶著辭墨黎準備去餐廳吃早餐,一路上不斷的去叮囑護工們按時按量去把藥喂好。
一路上不斷有精神病患者在半路上遊來蕩去。
“名表士力勞十元清倉嘍!”
一名病患揚著手腕上畫上去的手表吆喝著,並且不時有其他的病患上前表示自己的表壞了,或者是丟了,要去換新的。
那名賣表的病患便將他們手腕上的表擦掉,畫上一個新的,不過也不會去收錢。
“你看啊,咱們看的電視劇,電影,音樂,漫畫都有字幕,可為什麼小說就沒有呢?小說不配嗎?”
“是啊。”
“對啊。”
還有一名病患手中拿著一根鋼棒在一塊石頭上磨著
“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可...”
“怎麼了?”
“可你這是鋼啊。”
“沒文化真可怕,不知道鐵的主要成分是鐵原子,鋼的主要成分也是鐵原子,所以說鐵就是鋼,鋼就是鐵。”
“這麼說來... ...我是男的,你爸也是男的,所以說,我是你失散多年的爸爸?”
“啊?啊?”
“我是鍾表,我是鍾表,嘀嗒,嘀嗒,嘀嗒”
中途還路過了醫院旁的公園,有一名病患坐在了花壇旁一個寫有“花草也是生命,請不要去傷害。”的牌子下,手中握著一朵玫瑰,一片一片的將花瓣揪下來。
“她愛我!她不愛我。她愛我!... ...嗚嗚嗚~她不愛我,我明明那麼愛她...”
蘇墨羽無視了一路上的病人,帶著辭墨黎吃過早餐後再次回到了公園。
蘇墨羽雙腿並攏,正坐在長椅上,讓辭墨黎躺在了他的腿上為他清理著耳朵。
“混蛋啊,啊呸,阿黎,我們以前在孤兒院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啊,”
“你是我的童養妻噢~”
“前天不還說是一起從孤兒院長大的嗎?”
“好吧好吧,我實話實說,其實啊,我是你從孤兒院外找來的老攻。”
“喂!小心我咬你!”
“哦?是嘴對嘴的咬嗎?還是說,要拆成兩個字理解?”
“唔?拆成兩個字?咬...口ji...”
蘇墨羽的臉瞬間漲紅。
“滾啊,死變態!”... ...
——————分界線——————
好正片結束!接下來的內容就得等到下周了,上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