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你自己要喝的,我可沒灌你……”林窈窈一臉淡定地反駁道。
“窈窈,如果你敢離開我,在抓你回來之前,我一定會先殺了籠子裏的那隻‘老鼠’,讓他受盡折磨,死無全屍。”
秦淵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駭人的話,這一刻,林窈窈對她曾看過的那些小說裏的“瘋批反派”終於有了更具象化的理解。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在這兒有吃有喝、有水有電,我幹嘛要出去找死?”
麵對秦淵突如其來的威脅,林窈窈的內心無疑是惶恐的。
但她堅信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故而仍舊強迫自己裝出了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你最好明白,隻有待在我身邊,你才能安然無恙……”
說著,像是醉意上頭了一般,秦淵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原本深幽的眼神亦隨之變得飄忽了起來。
他甩了甩頭,正準備去衛生間洗把臉醒醒酒,誰知剛一起身便頓感頭暈目眩、腹痛如絞、四肢綿軟。
緊接著就聽到“砰”的一聲重響,秦淵竟是連人帶椅子一起摔在了地上。
意識到大事不妙的他急忙將右手伸向了自己的左手手腕。
隻見他左手的手腕上戴著一個形似手表的黑色圓環,林窈窈不用細想也知道,那定然是電子鐐銬的控製器。
一旦秦淵按下控製器,她即刻便會遭受持續電擊,其強烈程度,足以令她當場昏迷。
情急之下,林窈窈立時一個飛撲上前,結結實實地壓在了秦淵的身上。
她死死地按住秦淵的左手,任憑他如何掙脫都無濟於事。
畢竟,現在的他意識昏沉、惡心反胃、全身無力,甚至稍稍一使勁,某個地方就可能噴湧而出、一瀉千裏。
如此虛弱又難堪的處境,實在是跟平日裏那個身強體壯的他毫無可比性。
“你……哪裏來的……毒藥?”麵色煞白、虛汗淋漓的秦淵氣若遊絲地問道。
“誰說是毒藥了?沒煮熟的四季豆有毒,這是生活常識呀!”
“我隻是炒了一盤半生不熟的幹煸四季豆,外加榨了一杯摻著生四季豆的蔬菜水果汁罷了。”
林窈窈麻利地扒下秦淵手腕上的電子鐐銬控製器,旋即又從旁邊的茶幾抽屜裏扯出她事先找好的尼龍繩,緊緊地捆住了秦淵的手腳。
等她做完這一切,嘔吐不止的秦淵也因為毒性發作而徹底昏死了過去(劇情需要,誇大了四季豆的毒性,請勿深究)。
林窈窈有樣學樣地將他全身上下都搜了一遍,一是尋找鐵籠子和金屬柵欄門的鑰匙,二是防止他清醒後自救。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殺了秦淵?那當然是出於更深層的考慮,比如:
金屬柵欄門的鑰匙會不會被他藏在某個極為刁鑽的位置?
密道盡頭的折疊梯通往的會不會是另一扇需要鑰匙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