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2人乘晚上的高鐵加急回了上海,回到了她們溫暖的小家
半夜,幕魚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在思索了一會人生哲理後仍然睡不著,便爬下床,\\\"光著小腳跑到苗苗屋門口,見門沒關,便象征性地敲了兩下門以示尊敬,然後邁開步子走到了床邊。她看到苗苗熟睡的麵孔,聽著她均勻的呼吸,終究是不忍心打擾苗苗的美夢,心裏想著“反正都在一起了,睡在一張床上也沒什麼吧?”心一橫,抱著快和自己身子一樣大的鯊鯊抱枕躺了上去(白天逛街相中的),在苗苗那好聞的百合花體香中,沉沉地睡去。
早上醒來,苗苗發現自己懷裏好像抱著個什麼東西,不同於被子,那個東西更軟,更舒服!她情不自禁地睜開眼想要一探究竟,卻被眼前場麵嚇了一跳:一個白色長發的小家夥抱著幾乎和自己一樣大的鯊鯊抱枕,依偎在自己懷裏,粉嫩水靈的小臉還不時蹭蹭苗苗的胸口。她發現胸口處的衣服有點濕,仔細一看:好嘛,原來是小可愛睡覺流口水……
她剛想叫慕魚起來,卻突然發現好像占便宜的是自己,便又放下了剛舉起的手。不想這一點小動靜就驚醒了慕魚,慕魚張開水靈的大眼睛,看到正沒好氣地盯著自己的苗苗,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往後退,卻發現苗苗正緊摟著她,退不了,就隻好硬著頭皮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是 是我夢遊了!對,一定是我夢遊了!”苗苗白了她一眼“得了吧,你什麼情況我不知道?想一起睡就睡唄,這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不罵我?”慕魚有點吃驚“罵你幹嘛?你這麼做是我占便宜誒!”
時間是北京時間七點,苦命的早八人要必須要起來了,畢竟女孩子可不比男孩子,男孩子短袖短褲一換,穿上鞋就跑了。七點五十五起也問題不大,而女孩子光挑衣服就要花好久……
“那個,苗苗,我能不能穿個中性點的衣服啊?”幕魚指著一件白短袖和黑褲子問“你覺得呢?”“我覺得…可以?”慕魚不知從哪來的勇氣使她說出了這句話。“可以什麼呀可以!不可以!是這Jk不好看了,還是這洛麗塔入不了您法眼了?”苗苗指著其他的衣服。“我知道,可是...沒什麼可是的,一會下樓就把你這衣服扔了!”發現苗苗好像生氣了,慕魚不敢再和她拌嘴,在她的\\\"精心\\\"挑選後,慕魚身上多了一身,粉白格子的JK,而苗苗則是一身藍黑格子的。而在這個過程裏,慕魚難免地又被苗苗看光光了。簡單吃了早飯,苗苗便拉著慕魚出了門。一路上人們的圍觀使慕魚很害羞,她低下小腦袋,緊緊抓苗苗的裙角。苗苗也感受到了自家小可愛的緊張,輕輕拍拍她,示意她別擔心,然後把慕魚輕摟入懷,向著人群說“我們還要去上課,麻煩大家讓一下可以嗎?”隨著她婉轉動聽的聲音傳開,人群逐漸散去……
雖然人群已散,但仍有許多人看著她們。讓慕魚感覺渾身不自在。這種感覺就像你兄弟是男同,然後他還整天盯著你一樣。令人..感到不太舒適……進了校門,學校裏成群結隊的男女的下二人倒不是那麼顯眼了。
慕魚為人權低調但學習極好,不過除了他宿舍那幾個曾經的好哥們,社交就隻有苗苗和一些貪圖他美色來找他要聯係方式的學姐學妹。無疑她們都被苗苗趕走了,因此苗苗也得了個護夫狂魔的外號(盡管二人從未公開關係),後來白慕魚消失了,反而是多了一個和他重名學習極好的小蘿莉來,大家都懷疑這個白慕魚就是曾經的白慕魚,但沒人能拿出證據。人們隻知道她和東方校花(苗苗)關係極好,身份信息滴水不漏,而曾經那個白慕魚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從此查者訊。
二人正坐在位子上聊天,一個女生走了過來,她身穿著運動服,青春洋溢。她走過來向苗苗打了個招呼,然後自顧坐在慕魚旁邊,伸出一隻小爪子想去摸墓魚的小腦袋。沒辦法,女孩子對可愛的事物根本就沒有抵抗力啊喂!眼看就要得手,卻突然被苗苗開了手臂的林詩畫不滿地看著苗苗“你幹嘛!?”“不知道她是有夫之婦嗎?當著她老公的麵調戲她,是不是不大尊重我啊?”“真是你倆?”林詩畫有些不敢相信,顯然她是看了那個朋友圈的,但她沒當回事,就以為是好姐妹之間的玩笑,一笑而過。“你以為呢?”苗苗沒好氣地給了她一個白眼。“這,這也太刺激了”她的眼中閃過一抹興奮“那,那你和她釀釀醬醬過了沒?你,你倆誰上誰下啊?”她小聲在苗苗耳邊問,似乎不想讓慕魚聽到。可是我們的小慕魚是誰?她耳朵可比貓靈!一下就聽到了。不等苗苗回答,她就問:“什麼是釀釀醬醬啊!”“小孩子不能知道!”苗苗顯得有些局促,在嗬斥完了慕魚後又把小嘴湊到林詩畫耳邊:“還沒呢,不過誰上誰下還不是顯而易見?”“哦~”這時的慕魚又開始抗議了:“什麼叫小孩子!?我就比你小兩個月!”“兩個月也是小!”不再管林詩畫,苗苗開始專心和慕魚對線
……
“凡我沒變,我今天絕對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見鬥嘴鬥不過,慕魚開始人參公雞了。苗苗捏了捏她鼓起的小臉:“行啊!我真希望你能讓我知道為什麼花兒那樣紅呢!不過,我們今晚要不要先演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