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文聘特意挑選出帳下壯漢組成的軍隊。我們栽了。”周順的臉色也極為難看,一邊隨著水賊們衝殺,一邊轉頭回應著張貴。
周順是料定了這地方不會有別人軍隊,在聽到劉封手中有上好珍珠的時候,就其了歹意,去了杜島。根本沒有興趣去一個個查探這群士卒是否健壯。
而且劉封的軍隊,在昨日與今日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
在臨江村見到的時候,就像是一支沒有氣勢的弱軍。而今日,卻仿佛褪去了稚嫩,成長了的強軍。
難道是文聘在哪他們練兵嗎?不可能,一定是偽裝了。這支軍隊本來就是氣勢洪烈的精銳,先前隻是偽裝成為沒有氣勢罷了。
周順也知道這個時候心中懊悔也沒用,誰叫劉封拿出了那些成色很好的珍珠。剛好他們用得到。
他們又止不住貪婪。
但是有一點周順很在意,心中不解。周順向著旁邊的張貴大聲道:“我隻是不明白,文聘為什麼會這麼看重我們。挑選出軍隊中的精銳來與我們廝殺。難道他不心疼嗎?把精銳消耗在我們這些水賊身上。”
“現在不是管這些的時候,到底是怎麼辦你有沒有想過?撤退嗎?”張貴卻沒有理會周順的疑惑,隻是大吼道。
現在的情勢對他們極為不利,對方三百人,還是難以想象的精銳軍隊。他們再怎麼能廝殺也隻是水賊。根本敵不過。
“不,我要那批珍珠,獻給張將軍,回到張將軍帳下過好日子。如果不能回北方,我寧可戰死在這裏。”周順搖著頭,斷然拒絕了。
隨即,雙目犀利的盯著前方道:“對方的士卒展開很長,這時候還沒有全部圍攏在馬車前,隻要殺過去,搶了那輛馬車。就是勝利。就算到時候隻剩下我們二人。”
說著,周順再也不多說什麼了。持著手中的長劍,拿出了當年張繡坐下軍侯的氣勢,猛的衝向了前方。
張貴見此,麵色一變,但是想到這些年在杜島的生活。咬著牙,也跟著周順衝了過去。
大衝之下,二人從躲在水賊當中,變成了一馬當先。齊齊的朝著馬車而去。
“這兩個人不簡單。”劉封手持長劍站著,身前身後都是士卒。但是依然能感覺到這兩人渾身上下散發著的彪悍氣息。
麵色不由凝重道。
“我從他們身上感覺到了行伍的氣息。”陳大的麵色也極為凝重。
“逃軍?或者他們本來就是軍隊?”劉封一愣,隨即疑惑道。不過心下卻是有些苦笑,沒想到隨便挑的水賊,居然是這種硬角色。
看對方氣勢,今日的損失,恐怕會有些大。
“不知。”陳大搖了搖頭,隨即大喝一聲道:“費歲,大頭,鐵東。張瓜。遼廣,鄧倉,趙言,孫木,李飛。隨我前去抵擋。”
隨著陳大的話音落下,立刻從士卒中走出了九個人。
這些人各個彪壯,氣勢森然。渾身上下洋溢著濃烈的血腥味。
其實劉封帳下的士卒,最拿得出手的,最精銳的是這些人。這些張飛送給他的精幹士卒。這些人本來就是百戰餘生,隨著張飛東征西站後存活下來的精銳中的精銳。
這五個月跟隨劉封後,又天天肉食。身體越發彪壯,氣勢越發淩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