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忙碌而又充實。
嘉賓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後,就在樓梯間集合,麵色凝重的注視著麵前的爛攤子。
六個嘉賓,有三個都被分到打掃衛生了,何方齊被分到鋤地去了,不為別的,就因為他練就了一身腱子肉。
而唯一一個會做飯的任銘軒當然被派去做飯了。
商傾顏去摘菜,因為規則說了,不讓用自己的錢去買菜。
幾個小時之後,原本的一片狼藉,變得煥然一新。
蘇楠卿,崔瑉和謝昀死魚一樣攤在鋥光瓦亮的沙發上,毫無形象,外邊的何方齊還在辛苦耕種,任銘軒在廚房苦苦等待著商傾顏從菜地裏回來。
“沒想到啊,蘇楠卿你這衛生打掃的真是得心應手。”
謝昀說著還給他舉起了大拇指。
崔瑉也挺讚同的,剛剛她和謝昀還在手足無措,蘇楠卿已經帶好了“裝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打掃起了衛生。
一看平時就沒少幹,嘖嘖,嫻熟的讓人心疼。
此時的蘇楠卿在兩人中的形象變成了一個,家境貧寒,生活困苦且卑微,經常被剝削從而對這些髒亂差打掃的這麼熟悉的形象。
蘇楠卿一陣尬笑,該怎麼說是因為他天天賴在顧昭別墅裏,因為天天吃白飯而感到不好意思,沒事就打掃衛生慣了呢。
但有一點確實沒錯,他在家裏的確很卑微,經常被他姐奴役,被他媽使喚,被他哥批判。
唉,生活不易,先撅一把傷心淚再說。
“嘖,商傾顏怎麼還沒回來啊,她掉溝裏了嗎?”
任銘軒舉著鍋鏟從廚房探頭,他已經迫不及待展示他的廚藝了。
“說誰掉溝裏了呢!”說曹操曹操到,商傾顏正好拎著一籃子的菜進屋,“我這不是回來了?”
任銘軒接過籃子看了眼,吐槽道,“不是,大姐你這摘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啊。”
“喊誰大姐呢,我這摘的不都是菜嗎?”
顧昭在公司辦公室把手機放在文件夾裏,看著直播,不禁尋思著。
他沒虧待過蘇楠卿這貨吧。
彈幕裏也時不時滾過幾句話。
[當著這麼多人麵互懟真的好嗎,哈哈哈]
[我還以為任銘軒很高冷呢,看他表情都沒怎麼變]
[不不不,那你可想錯了,我們軒軒隻是麵癱而已,其實是個話嘮]
[嘖嘖嘖,一屋子帥哥靚女]
[那個看起來好乖的男生誰啊,沒見過的新麵孔誒]
[不過好好看啊]
正看的入神,辦公室的門猛的被敲響,顧昭手一抖,不小心送了幾個遊艇。
他瞥了眼評論裏喊的土豪,連忙退出了直播間。
四個遊艇,一個五萬,還好還好,沒多少。
“進”
他表現的很平常,按蘇楠卿的話來說,就是穩如老狗。
陳立進來彙報工作,看到老板拿反的文件夾,也是愣了一下。
“BOSS……”
“唉,停停停。”顧昭聽的頭皮發麻,死去的記憶突然攻擊他,忙打斷他的話,放下剛拿起來的鋼筆,尋思著,難不成陳立最近也迷上了霸道總裁文?
有一段時間,蘇楠卿不知道被誰帶的,特沉迷霸道總裁文,成天惡心他喊他boss長短的,把他喊的都有應激反應了,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才閉上嘴。
罪魁禍首程嘉檸在飛往國內的飛機上打了個噴嚏,尋思自己是不是要感冒了。
這會兒陳立也這麼喊……
難不成他最近也在看?嘖,要不要讓蘇楠卿給他推薦點?
回過神來,看著麵前等著他發話的陳立,他清了清嗓,“叫老板,或者顧總就成。”
陳立:“好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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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一天,幾人終於能吃上口熱乎飯了。
回到房間後,忙了半天的疲憊感撲麵而來,可他卻半分都感覺不到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