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畢業典禮這天,王冬天天在家感受著王陸、張子萱那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王冬隻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至於為什麼沒有趙德,因為王陸和張子萱也知道家醜不可外揚這個道理,王陸是個傻子這件事他們自己知道就好了。
而事實上是,王陸和張子萱都清楚,像王冬這樣沒皮沒臉的人自然不是傻子。可是呢,王冬恰好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做出了合適的事,就事實上來看他的行為就是一個傻子,所以兩人也樂的借此調侃王冬。
甚至因為這件事王陸和王冬之間的距離也拉近了不少,這也是王陸和張子萱樂見其成的。畢竟王陸和楊雪基本上缺席了王冬生命裏的前十八年。此後,王陸和楊雪也不用再外出執行任務了,有更多的時間可以陪伴王冬,王冬和王陸之間距離的拉近自然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畢業典禮是上午九點三十,而現在才七點二十,王冬和張子萱才起床沒多久,正在餐桌上吃著早飯。這兩天,王陸說是有任務便拉著趙德搬了出去,說是要開一個長期的保密會議,最近吃住都在那邊。
“傻子,什麼時候去學校?”在與王冬獨處的時候,張子萱的嫌棄已經絲毫不掩飾了。
‘不行,這樣不行,雖然萱姐那一臉嫌棄的樣子也挺吸引人的,但我還是得挽救一下我英俊睿智的形象。’前幾天王冬剛看到張子萱那一臉嫌棄的樣子的時候,晚上差點‘激動’的睡不著覺。
可就這樣持續下去,王冬害怕張子萱會覺醒一些奇怪的屬性,而且張子萱這一臉嫌棄的樣子他也已經差不多看夠了。
他在想怎樣才能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沒辦法,想不到辦法了,隻能以毒攻毒了。王冬夾了一個荷包蛋吃了起來,實則是為了把頭稍微低一點。
“傻子,我問你話呢!”張子萱不耐煩道。
而王冬也快速吃完了荷包蛋,隻見他微微低著頭,門牙咬著下嘴唇,眼角呆呆的看著張子萱說道:“我都聽萱姐姐的!額嗬嗬嗬!”
“草(一種植物),王冬你能不能正常點。”張子萱明顯被王冬這一下給惡心到了。
王冬見張子萱神態語氣都恢複了正常,於是他也不裝了:“你還說我呢,萱姐。你還好意思說我呢?還不是你天天用一副奇怪的表情看著我?沒辦法我隻能迎合你,變成你的形狀了。”
“滾啊!”張子萱喝罵道。
‘急了!萱姐她急了。’王冬心裏樂開了花,他知道以後不用再麵對始終對他一臉嫌棄的張子萱了。
張子萱銀牙緊咬,終於氣不過的她對王冬惡狠狠的說道:“一會,吃完,你,去洗碗。”
王冬還以為張子萱要放什麼狠話呢,原來隻是洗碗。他也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殊不知,他已經開始走上了一條賢夫良父的道路。(無不良引導,隻是夫妻雙方總要有一方主外一方主內,無論哪一方主內哪一方主外,都應該是雙方和諧商量的結果,而且並不是說一方主內另一方就一點不用管了,雙方應當互相體諒,一切都是為了家庭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