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時間到了。”一名男人出現在門外,躬身說道。
“知道了,走吧。”白公子將擦拭的長劍收入鞘中。
“公子,屬下有些疑惑。”遲疑了會,門外的男人開口了。
“問吧。”
“北幫不可能打敗龍拳幫,即使加上那兩位少年也不可能,龍拳幫的崛起速度極快,身後定然還有其他人。公子為何要用這種方式複仇,甚至還要將自己拖下水,龍拳幫做事本就是自取滅亡,以公子家中的能量,以官方的手段來解決龍拳幫不是更好嗎。”
“這件事說了倒也無妨。”沉吟片刻,白公子開口了。
......
與此同時。
步孤三人正蹲在屋頂上看著北幫和龍拳幫的對峙。
兩個幫派的人聚在一起,烏泱泱的好不吵鬧。北幫的人明顯比龍拳幫的人多,兩幫之間形成一道醒目的分界線。
“哐當!”一把椅子從北幫中被扔到分界線中,摔倒粉身碎骨,周圍頓時間安靜下來。人群散開,一名凶悍的男人從中走出,此人正是前些日子與白公子談話的張先生。
“喂!姓曾的,給我滾出來!怎麼,看到自己人少就怕了?”
話畢,一個身披黑色大褂,滿臉不耐的男子走了出來。一腳將中間的椅子踢回北幫。
椅子的速度極快,在北幫眾人沒有反應過來時就直挺挺地插入地麵,將地磚崩的粉碎。
“嗬嗬,我說是哪家的狗叫的這麼大聲,原來是張家的小崽子。怎麼,張練,你是怕你爹被我打殘了沒人照顧,特地來送死,好去下麵給他盡孝他?”
張練眉頭皺了皺,僅僅這一手就讓他感到不簡單,這一腳不僅勢大力沉,更加厲害的是椅子本身居然沒有絲毫損壞,可見這姓曾的對於力量與靈力的控製,但他絲毫沒有露怯,語氣依舊凶狠。
“tmd,曾鑫!老子懶得跟你扯,你不把你吃下去的給我吐出來,今天你就別想回去!”
“小崽子你北風管不了管起南屋來了,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你爹爹到底姓什麼!小的們,給我上!”
說罷,曾鑫帶頭朝北幫衝去,場麵一時間混亂不堪。
“就你小子還敢跟我過招,回家多練練吧。”拿刀的剛剛砍翻一個人,得意的用甩著刀上的血。
“你敢傷我兄弟,老子不揍死你啊。”用拳的把拿刀的打倒,惡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好你個小人,居然玩偷襲,哈呀。”耍腳的一腳把用拳的踢倒,大拇指撇過鼻下。
又一個用刀的上前,三下五除二便把耍腳的砍倒在地,甩掉刀上的血,得意洋洋地說道:“就你小子還敢跟我過招,回家多練練吧。”
看著這幅景象,趴在房頂上的任俠感歎道:“真是百花齊放啊。”
“你憋半天就憋出這麼個詞?”尺子不由得有些無語。
“哎呀,別糾結這個了,我們什麼時候動手啊。”
“別著急,主角總是壓軸出場的,等他們打的差不多了再上,人多了容易被陰。”說著,步孤又低頭躲過了一個飛來的碎磚。
“不過這個叫曾鑫的確實有兩把刷子啊,雖然武功不算很好,但力氣是真大,下手也夠狠。”任俠手指著中間唯一一個空出的圓圈。
隻見在圓圈中間的曾鑫雙手握拳,拳法狠辣無比,有攻無守,碰之即挫筋斷骨,打到現在居然僅有幾道小傷口。雙拳可及之處無人敢站,竟是生生打出一片真空區。
見到手下畏懼不前,張練知道自己必須要上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張練一刀向曾鑫砍去。
這一擊是奔著偷襲去的,張練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氣,旁人隻能看見一道寒芒閃過,身體卻無法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