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搞到的資料帶回旅店,一想到事情這麼順利,步孤的心情大好,回去的路上還買了點小吃。但一回到旅店,步孤和任俠就顧不上吃小吃了。
打開門,原本說說笑笑的兩人就看見了暈倒在地的薑欣。
薑欣倒在地板上,全身痛苦地蜷縮成一團,麵色慘白,渾身虛汗直流,臉上的掙紮昭示著情況的凶險。
步孤放下小吃,連忙上前查看情況。扶起薑欣,他才發現她的情況十分的嚴重,甚至可以用詭異來形容。
被染成黑色的青筋在雪白的皮膚下是如此的顯眼,要不是鼻唇間還存在著虛弱的氣息,冰冷的身體讓步孤還以為薑欣已經死去。
步孤和任俠也不會什麼治療和急救的法子,隻能試著看能不能幫幫忙。
“薑欣!醒醒!薑欣!”步孤各種方法都試了試,還是沒能叫醒薑欣,而此時的尺子也被樓下傳來的的動靜吵醒,趕忙下來查看情況。
情況緊急,不容多想,步孤把薑欣抱到自己的床上。任俠找了一圈卻沒發現江叔的身影,想出門找大夫,卻被尺子攔了下來。
“不用找了,我沒辦法的話,你現在能找到的大夫也沒辦法。”
三人坐在薑欣身邊,步孤和任俠十分著急,尺子雖然皺著眉頭,但神色依然淡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步孤沒有什麼頭緒,隻好把希望放在尺子的身上:“尺子,你有什麼辦法嗎。”
沒有回話,也可能是無暇顧及,尺子閉上眼將爪子放在薑欣的手臂上,凝神探查起薑欣的情況。
知道急也不是辦法,步孤和任俠並沒有繼續出手打擾尺子,屏息凝神,等待尺子的結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見的薑欣的情況肉眼可見的惡化,步孤還好,但性子略微有些急躁的任俠卻耐不住性子,正要開口詢問…
就看見尺子睜開眼睛,皺著眉頭說道:“情況很詭異,像中毒,又不是。身體空虛,生氣流失,靈力卻十分亢奮,什麼道理。
靈識虛弱卻十分活躍,可是又不醒,像回光返照,但又不是,見都沒見過。沒什麼法子,我先用春風訣給她維持生氣。
這妮子的氣和精虛的很,估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應該是有服藥的,你們去找找。”
聽到尺子的話,步孤這才想起來先前江叔好像是說過薑欣有病在身,也有用藥。
那還有什麼辦法,找唄。
步孤連忙起身去找薑欣房間,先前沒把薑欣搬到她的房間就是因為不知道房間在哪。
找房間時步孤才發現,他好像很少看見薑欣在房子裏走動,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經常在外麵。
明明沒走幾步路,但兩人卻是找得喘起了氣。找到了薑欣的房間,說實話,要不是房間中有女裝,步孤很難相信這是一個正值青春時期的女孩子的閨房。
房間中很幹淨,這種幹淨不僅是整潔程度上的幹淨,還有擺設上的。整個房間幾乎沒有什麼裝飾擺設,不知道的還以為沒人住。
在房間中翻找一通,任俠在床頭櫃中找到了個小瓷瓶,瓷瓶下還壓著一張寫著用藥量的紙條。任俠打開瓶子聞了聞,一股藥香撲鼻而來,估計就是這個了。
帶著瓷瓶回到房間,任俠將小瓷瓶遞給了尺子。尺子接過瓷瓶,嗅了嗅瓶子裏的氣味,臉上露出了疑惑和遲疑的表情。但情況緊急,尺子沒有多猶豫,取出了一顆藥丸,藥丸融入尺子的靈力中,化為一股藥液進入薑欣口中。
在尺子春風訣的催化下,藥丸快速發揮起作用,薑欣的麵色雖說好了些,但皮膚下的黑色還沒有褪去。
看到這個情況,尺子的眉頭皺的更深了。略微遲疑,還是拿出了一顆藥丸給薑欣服下。緊接著尺子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個小瓷瓶,瓶蓋打開,沁人心脾的草木香便彌漫整個房間。
綠色的藥液自動從瓷瓶中流出,鑽進口中。隨著藥效的發揮,口鼻間的氣息逐漸穩定,薑欣的身體看起來才徹底好轉。
沒一會,薑欣身體顫動,眼皮緩緩上抬,總算是醒了。
看到坐在床邊的三人,薑欣也是明白怎麼回事了,虛弱地笑了笑,輕聲輕語地說道:“多謝三位了,看來能夠接待三位也是我的福氣啊。”
“先別說這些了,身體還有礙嗎,還有你爹呢。”哪怕看到薑欣醒了,尺子手裏的春風訣還是沒停,主要她身體實在是太虛了,說不得一停掉直接趴窩了。
“江叔他有事出去了,過會就會回來,看來這回是收不得三位的錢了。”為了表示自己還好,薑欣還開了個小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