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守仁什麼都沒有問,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似的,靜靜地等待巡邏小隊的到來,宇文述與乙支文德也一樣,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
三人很有默契,巡邏的小隊一圍上來看見他們三之後都大為驚訝,但是也並沒有說什麼,這三人都不是他們能夠審問的了的。
半晌之後上麵傳過來消息,叫宇文述和蕭守仁先回各自的住處,明天麵聖。
蕭守仁知道這事情躲是躲不過了,隻好遵命退下,準備回城裏的小院裏去,這時候天也快亮了,本來自己在城裏那家小店裏麵定做的衣服得要明天才能做好,但是沒辦法,自己隻好去催一催了,難不成明天就穿著這破褂子去麵聖?
果然一切都很順利,自己拿著衣服的憑據,再把自己今兒個要麵聖這事情一說,小店裏麵的掌櫃和夥計連忙一口應下來,多派人手,也就是一個時辰的功夫就把衣服做好了,蕭守仁試了一下,很合身,便付了那另一半的現銀,同時還多給了一件衣服的錢叫他們再多做一件,自己過幾天來取。
穿著新衣服的蕭守仁反正也是閑來無事可做,便在大街上麵閑逛了起來,逛了會兒便找了一家小酒樓徑自上二樓點了幾個小菜,一壺小酒,坐在靠窗的座位上自酌自飲,看這大隋的人物風情。
宇文述經過這事之後覺得蕭守仁這小子確實是個人才,不說別的,就光憑剛才的那份沉著和急智就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深得膽大心細臉皮厚這三味啊。
宇文述還在想著什麼時候找個機會請蕭守仁過門一敘,現在蕭守仁跟隨的薛世雄已經過世了,沒有人庇護了,雖說快要升官了,但是一入廟堂如果沒有進派係肯定不好混的,如果這小子能夠拉過來以後是個很好的幫手啊。
其實在帳篷裏麵的確實隻有蕭守仁,宇文述,黑衣男子,女刺客,乙支文德這五人,但是在帳篷外從頭到尾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楊廣殿中的那個影子!
此刻這影子正用那波瀾不驚的聲音向楊廣彙報今晚上發生的一切,從頭到尾,什麼都沒有放過,不誇大一分,也不忽略半點,不偏不倚,彙報完之後就一聲不吭,等著楊廣的吩咐。
“你的意思是說這都是那個抓住乙支文德的小兵攪的局?”楊廣沉思半天之後終於開了金口。
“我什麼都沒說,我是述說我看到的,至於這是怎麼回事,隻有陛下您自己判斷。”這影子悶悶的回答,真不知道楊廣怎麼忍受得了這麼一個木頭似的人,這麼一個在自己麵前還敢自稱我的人。
“我知道了,看來這都是巧合,並不是太上道演的戲,聽你剛才所講,那個抓住乙支文德的小子倒是有幾份急智,我昨天還在想安排個什麼官職給他呢,這下子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安排他了。”楊廣笑著說道。
就這樣蕭守仁的廟堂之路開始了。
蕭守仁此刻當然不知道宇文述和楊廣的小九九了,他正悠閑的看戲呢。
窗外風景正好,樓上飯菜正香,壺中津液正淳,飲酒人心情正佳。
‘噔噔噔’腳步聲響起的時候,蕭守仁並沒有意識到什麼,隻是望著酒樓外的風景,想著心事。感覺到一股幽香伴隨腳步聲傳過來的時
候,蕭守仁這才回過頭。看到了眼前兩人的時候,蕭守仁愣了下,卻不言語。眼前站著兩個公子哥打扮的人,可蕭守仁知道他們絕對不是什麼公子哥。二人頭戴文士冠,身著文士服,腳下高底布靴,服飾上怎麼看都是個文人騷客,但以蕭守仁老辣地目光來看,麵前的兩個人不過是個雛兒。雛兒一方麵是指對方沒有什麼行走江湖的經驗,另一方麵也是指對方不過是個女人。右手那個也就罷了,人長的一般,大眼大嘴,膚色微黃,可左手那個卻是膚色玉潤,光嫩地一掐都會出水,頜下無須,喉間無結,年紀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