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等我一年時間的。”我說。
“是啊,但你也得為我保持單身吧!你想想,我如果也經常單獨約別的女孩子玩,吃完送她回家,你做何感想?”
“你能解釋清楚,我就信!穆宇,我們工作生活與異性打交道正常,如果我們之間連這份起碼的信任都沒有,那也沒必要交往,會很累。我們都是成年人,明白底線在哪。”
“我也知道你對他們沒什麼,可是不由自主緊張,原諒我剛才的衝動。”穆宇見我有點生氣,緩和了語氣,過來拉我的手:“你冷不冷?不冷我們溜達會,我都等你半天了,給你打電話發微信也不接。”我打開手機果然有他的未接電話,手機放到了震動,地鐵和李米說話,沒聽到。
“謝謝你坦誠相告,這段時間你的冷淡讓我很煎熬,想不出哪得罪你了,問你也不說。我媽媽那你不用考慮,我都快30歲的人了,分得清是非,老一輩人的思想你也別過多計較,畢竟我們兩的感情主要。”
他發現我有點冷,摟住了我的肩:“請你相信我一次,我不愛海誓山盟,因為語言永遠沒有行動可信。請你不要沒有嚐試就想著放棄,我們之間不存在配上配不上的問題,隻要兩顆心願意靠近,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
我沒回答,伸出手臂環抱了他的腰,隔著羽絨服也能感受到他結實的腰肌,我輕輕笑了,腦海裏出現了他裸露上身的健美身材,這個男人仿佛知道我想什麼,也笑了,是那種意味深長地笑。我說你笑什麼?他說你笑啥我就笑啥。他停下來,拉開羽絨服拉鏈,將我拉進懷裏,我的雙手伸進羽絨服,環抱了他的腰,臉貼在他薄薄的羊毛衫上,聽見了他劇烈的心跳。他輕輕吻我,我沒有拒絕,他的唇是熾熱的,我臉紅了。他蜻蜓點水,沒有第一次那麼急切,緊緊抱住我,將我的臉埋在他的懷裏,下巴抵住我的頭頂,就那樣靜靜地抱著,誰也沒有說話。這個男人在平複他的生理衝動。
不知何時天空下起了小雪,細細碎碎,落在我的頭發上,衣領上,脖子上感受到了一絲涼意,穆宇說我送你回去吧,我點點頭,幫他拉好羽絨服拉鏈。他說我背你走吧,我有點不好意思,他說來吧,彎腰,我兩手搭他肩上,這個動作讓我想起了和鄭澤,他也愛背,男人最愛女人的時候總是一刻也不想分開,或許穆宇也這樣背過他的那些前任們。我暗罵自己,這個時候怎麼能胡思亂想。今天美麗的雪夜,隻屬於我和穆宇。
穆宇回家後我們又微信聊了一會。接到蔡部信息,訂票,明天和我去趟呼市,金嶺風電的項目批了,這個項目前期征地土建基本完成了,下一步就該設備招標了,我們得去拜訪前期籌備處和實地考察了。
高鐵上,蔡部和我說,這家風電是秦總一個同學介紹的,他關注很久了,裏麵有當地政府參股,一邊籌建一邊跑審批,以前都是電話聯係,昨天得知批文下來,我們必須第一時間去現場,這可能是我們第一個箱式變客戶,秦總說讓利也得拿下,因為需要業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