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一排排人,敲著手中的棍棒,不斷的說著這兩個字,大堂上正中間坐著一個穿著綠色衣袍的男子,他帶著官帽,看著一個躺著的屍體,旁邊哭泣的女孩,還有一臉無措的男孩。
他看向旁邊的捕快,問道:“怎麼都是八九歲的小孩,躺著的那個估摸著才十幾歲。”
“我過去就聽人說是這個孩子把十幾歲孩子一推,就沒了。”捕快無奈的說道。
“還有這奇事,難不成這小孩是個江湖之人,或者他爹娘是?”大人說道。
“去查了,不是本地人,似乎從京城來的。”
大人摸了摸
扶光看向後方那些指責的人,他把頭放的更低,不停地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不能哭,他不能哭。
路邊經過一個小女孩,她戴著藍色麵紗,披著很厚實的外套,後麵的丫頭一臉的焦急。
“主子,我們現在要不回去吧?”青兒問道。
“怎麼,怕被我爹娘發現?挨打?”淩舒淡淡的說道,不禁看向不遠處的衙門府圍觀的人群。
“不是的主子,這不是怕外麵待太久了,萬一遇到歹人怎麼辦,真的遇到了,我們又如何自救……”青兒低著頭看地下的雪,時不時還踢一下說道。
淩舒沒有理會.也沒聽進去,而是走向衙門那裏,擠進去看看是什麼情況,充滿了好奇,但頭上的飾品太多了,而且自己還是個小孩子,根本進不去。
她拉了拉前麵一位大人的衣服,甜甜的笑道:“請問能不能讓我去看看裏麵的情景,求求了。”
大人看見如此清澈迷人的雙眼,不由自主的讓了路,還不忘幫淩舒推開其他眾人。
淩舒向他們行禮道謝,站在了最前麵觀看,而被堵在外麵的青兒在人群外大喊,看又看不見,還被大人們訓斥吵什麼吵,青兒心想完了,隻能默默守在外麵,等小姐趕快出來。
林天宇在衙門外看著手中的法術,收回囊中,走了進去,因為他大喊道:“他並沒有死!”
這句話,讓一眾人尋著方向看去,便下意識的讓路,淩舒在一旁看著,林天宇也瞧了他一眼,便匆匆前往大堂內,卻被衙門的人攔截。
大人問道:“你怎麼證明他沒死?”
“沒時間了。”
扶光看著師父,眼淚不爭氣的留下來,慶幸師父沒有拋棄自己,更恨自己太弱了,這一路師父都在忙碌著,而我什麼忙都幫不了。
諾雅站了起來,聲音有些欣喜道:“恩人。”
大人一聽,就把他放進來,請他把脈醫治。
林天宇也不拖泥帶水,走過去單膝跪下,假裝給他把脈,其實是給他輸入法力,打通他封閉的脈搏,這個契約才算完整,說實話,這件事還是自己惹得。
林天宇思索著,沒想到這孩子竟有卦象的天賦,還有些逆天,這又是哪路神仙來渡劫啊,這個妹妹不會是他的劫數吧,嗬,剛好可以把他們拆開,最討厭這樣親密無間的親情。愛情也是。
林天宇看法術已經遊走於他的七經八脈,最終落入他的丹田,林天宇直接假裝用中指和大拇指在他額頭,跟點穴一樣,然後是他的脖子,胸膛,兩手上的脈搏之處,諾軒直接口吐鮮血,不過這血有些黑。
諾軒慢慢睜開眼,看見林天宇的臉,艱難的說道:“恩……人。”
然後就是妹妹的臉,他笑了笑就暈了過去。
“恩人,哥哥這是怎麼了?”諾雅哭著說道。
“放心,就是暈了過去,這幾日要好好替他補補。”林天宇輕輕呼出了一口氣,還好來得及,再晚點,去江湖上問人拿的東西就沒用了。
大人則是向林天宇行了個禮,問道:“請問公子是江湖中人?”
林天宇搖搖頭,說道:“在下隻是剛好懂這個孩子得的病,而且,這根本不關我徒弟的事,是這孩子第一次使用術法,傷到自己罷了。”
大人說道:“徒弟,難道就是?”
林天宇點點頭。
“那公子是何身份?”
“是江湖管理局的其中一員,希望大人保密。”林天宇湊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大人聽了,震驚了,差點腿軟跪下,還是旁邊的衙役見狀,過去扶住他,大人笑笑也沒再問了,心想管理局,這可不敢打聽,這是皇族自己設立的,在每個地方,專門治理那些不普通的江湖中人,聽說很可怕,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很多人都讚歎不已,還想去拉林天宇幫自家孩子或者老人看病,林天宇直接帶徒弟跑路,還有另外兩個孩子,坐著同一個馬車出發。
林天宇慢悠悠的喝著茶,諾雅則照顧軟榻上的哥哥,扶光則更加努力的學習師父給自己的書籍。這個路程又再次踏入的目標: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