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研究人員大多數都下班了,隻有少數在這裏看護長期實驗的試驗品。
梁介所在的實驗室可以算是比較高級的實驗室,因為經過梁介的觀察可知:
這裏是移植的地方,就是移植血祭獻界的地方。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方法把有些看不見的血祭獻界具象化,然後移植到小白鼠身上。如果沒有什麼突發狀況的話,少數人是會很好的適應這股力量,然後要麼被洗腦當死侍,要麼用他們的技術再次加強血祭獻界,然後移植給羽衣族人。
總之,悲哀呀。
想:也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血祭病啊,如果他們已經有治好血祭病的方法的話,我也不用自己研究了。哈哈。
不過,玩歸玩,鬧歸鬧。也該幹正事要緊。
梁介從他的褲包裏掏出了一塊布料,布料上是他提前印上去的飛雷神印記。
看周圍沒什麼就分下一個分身留在他的豪華單人房裏,本體要親自去看看他的財產。
想:還好,我留了足夠偵查和逃跑的查克拉,不然完全出不了這個牢房。
(沒有監控。)
梁介輕手輕腳的離開了這個實驗室,出來看到很多的一間一間的實驗室。想:這大過道上也沒有什麼牢房啊什麼的,布局應該和關我的實驗室一樣,實驗室裏麵有牢房。
哎,就去看看吧。
梁介想著就去了,來到一個實驗室門外,門上寫著血輪眼。
想:想必這裏就是研究血輪眼的地方了吧。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梁介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梁介嘀咕一句“是不妙的味道啊。”
隻見這個實驗室的角落裏,有著一堆白骨。而那個宇智波狼狽的被丟在那裏,好不可憐。
看著那和自己以前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梁介也皺起眉來。想:
僅僅隻是過了一天的時間,他就被折磨成這樣了啊。
那血淋淋的眼眶是空的,整個人看起來也萎靡不振的。
想:我記得失去眼睛後的人應該還沒有死的吧。
梁介走了過去,想要去探一探他的鼻看看。但是還沒有探到,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他警惕的說“你是誰?”
梁介感覺有一點尷尬,想抽回手再說話。但是手腕上的力道不減,他自己也無可奈何。索性就坐下說“我啊,是來解救你的。”
“你是誰?”他還是在句話。因為他並不相信他。
“要不,你還是先把手放開?”
他沒有回答,還是死死的抓著梁介的手。有種隨時都可以和梁介同歸於盡的感覺。
“你的眼睛呢?”梁介也沒有辦法,他下不去手打了自己。索性就聊上了。(還好現在這裏沒人。)
“我為什麼要告訴給你,還有明明是我先問你的。”
“好吧,我是奉命來這裏覆滅羽衣一族的。而且我不是宇智波。”
“就憑你也想滅族,未免也太高傲自大了吧。”
“的確,不過我有說要正麵硬剛嗎?”
“雖然聽不懂,但是你還有些腦子。”
“謝謝誇獎。”
宇智波想:這麼容易就把他的目的套出來了?情報是應該是假的吧。
“好的,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你的眼睛呢?”
“當然是被挖了,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嗎?”
“你想要你的眼睛嗎?”
“你在幹嘛?”他瞬間警覺起來。
梁介也不好解釋自己要他成為他的研究材料。
尷尬,緊張的氣氛被一聲物體掉落的聲音打斷。
兩人一起慢慢的靠近聲音的出處。
梁介長著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人。
“這是什麼?”宇智波有感知到這一坨查克拉,但是他不長著眼睛。
想:靠!是斑爺!還是忍界大戰時那個半裸的斑。哎嘿嘿,柱間細胞、萬花筒血輪眼、因陀羅查克拉。我來了!
梁介甩開他的手,就上去查看斑。可惜了現在的斑是屍體。
而在那個宇智波的感知中,他就是一坨非常強大的查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