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雲希從空間中拿出給蘇卿澤買的草莓小蛋糕,又從空間中拿了滿滿一桌子熱氣騰騰的菜飯,招呼著剛剛洗完澡的蘇卿澤吃飯。

剛剛蘇卿澤給池然下跪換鞋、還被踩了手腕,就算是溫雲希沒讓蘇卿澤去洗,蘇卿澤自己也忍不了,必須得好好洗洗。

粉紅色的草莓被蘇卿澤從蛋糕上戳起來,遞到溫雲希的嘴邊,溫雲希從善如流的將草莓吞進腹中,舔了舔粘在嘴唇上的奶油,煞有其事道:“阿澤好好坐著,多吃一點,不用你伺候”

還身體力行的給蘇卿澤盛了碗湯,放在他麵前,“今天讓我伺候你,寶貝”

蘇卿澤霎時間明白過來,兩頰登時就紅潤起來,連脖子都泛起誘人的粉紅,不知道是不是喝湯熱的,他乖乖的笑了笑“都挺主人的”

一頓飯後酒足飯飽,就溫飽思那啥了。

溫雲希靠在床頭,用酒精濕巾緩緩擦著她的作案工具,她今天打算用這個來“伺候”阿澤,還有小箱子裏淩亂擺放著泛著金光的各種小玩意兒。

蘇卿澤則是又一次跑進了浴室。

屋子裏暖氣打的很足,蘇卿澤連衣服都沒穿,反正一會兒就要被脫的精光。

昏暗的燈光之下,蘇卿澤赤著腳踩在軟乎乎的地毯上,看著在床頭忙碌的主人,眼中皆是占有與貪婪,主人啊,真是讓他,欲罷不能……

“阿澤,上床來”溫雲希察覺人出來了,正好她也擦完了,拍了拍大床中間,示意“躺上來”,蘇卿澤乖乖地照做。

這種事情實際上並不是像他盼望的日日都有的,以床寵的身份侍奉主人也是很難得的。主人總是顧忌他的身體,害怕太猛烈他承受不住。

蘇卿澤仰麵躺在床上,腰下是墊高的枕頭,瞧吧,主人總是這樣子溫柔,這樣細枝末節的小事,讓他覺得,主人將他放在心上了。

將腿彎曲抬高,感受著主人在體內塗抹潤滑的纖細手指,蘇卿澤抓緊腳腕,頗有些急不可耐的沉聲喘息,“主人,卿澤不礙事的,您快些吧”

燈下看美人,此話最是不假,她身下的人兒像是山間化形的精怪,漂亮的不像話,些微上挑的眉眼風情無限,眼中水意反著光,細白的手腕抓著腳踝,乖乖地折起來,讓人感到無聲地順從,更讓溫雲希想狠狠欺負,她惡狠狠咬在男人的唇上,又低低的吹著氣,“如你所願”

一夜的折騰,這一次溫雲希當真聽了蘇卿澤的話,沒有一點兒的克製,實實在在的把蘇卿澤打滿標記,一身的痕跡讓明眼人一見就知道他昨夜經曆了什麼狂風驟雨。

兩人都累的不想早起,賴在床上一覺睡到了九點半,要不是害怕蘇卿澤胃疼犯胃病,溫雲希都想摟著蘇卿澤睡上一整天。

兩人磨磨蹭蹭地吃完了早午飯,溫雲希從衣櫃裏翻出一套嶄新的西裝,白色的西裝製作精良,溫雲希將不良於行的蘇卿澤抱到床沿上,“阿澤自己能換上嗎?”

“不、不能,求主人幫阿澤換衣服”蘇卿澤是實話實說,昨天姿勢擺的太過了,一覺醒來,渾身有種肌肉拉傷的酸痛,手臂都沉的不想抬起來,很想要窩在床上睡覺,不明白主人想帶他做什麼,昨夜睡得晚,感覺困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