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拿到毒品的那一瞬間,趕緊拿出其中的粉末吸食了一下。
本來還在叫囂的身體,瞬間舒暢了很多。
其他人忍受著病發的折磨,看見他們幾個隻是吸食了一下粉末,便恢複如初。
其他獸人見狀,忍不住產生一絲豔羨。
但想到溫婉剛剛說的話,便趕緊收回目光,努力的克製住自己身上傳來的痛楚。
“既然你們幾個不想和大家一起共同戒毒,那便請你們離開。”
她犯不著著留下幾個吸毒患者當定時炸彈。
見溫婉這麼說,那幾個雄性獸人當即轉身離開。
他們可不樂意被一個雌性統治。
之前願意歸順逐夜,自然是因為他手上有他們需要的東西。
現在他們身體上的折磨暫時得到了控製,自然他們便瀟灑的離去。
見他們幾個離開,溫婉製定了長達一個月的戒毒計劃。
好在這群獸人堅定的意識和頑強的抑製能力。
雖然中途確實有些獸人承受不住,想要離開加入之前那幾個獸人的隊伍。
但溫婉一概都不勉強他們。
隻是放出一句狠話,“既然決定放棄治療,那後果必須得你們自己承擔。”
“既然決定離開,這裏以後便不再歡迎你們。”
幾個雄性獸人互看了一看,最終狠下決心,在眾多獸人的見證下離開了這裏。
溫婉帶領著留下來的這群人,經過了將近一個月的光景,
終於將他們的毒品給戒了。
他們意識到自己再也沒有發作的時候,全都熱淚盈眶。
而溫婉經過這一次,受到了這些獸人的愛戴。
蠻荒看著溫婉這一個月日漸消瘦的身體,滿臉的心疼,“你看看你……這些天都瘦了。”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溫婉看著自己的身體,沒覺得有什麼。
反而覺得現在的身材比例剛剛好。
“我就是看你這段時間太辛苦了。”當然,他是絕不可能說自己受到了冷落。
溫婉含笑的看了他一眼,“雖然很辛苦,但卻很值得。”
她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群獸人被逐夜給害了。
畢竟,現代的醫療水平是可以得到治療的。
而他們全靠一股毅力和勇氣才不斷的堅持下去。
她陪著他們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刻,卻收獲了很多意想不到的驚喜。
“那你什麼時候打算哈好好的陪陪我?”蠻荒一臉委屈的道。
“今晚。”
溫婉眨了眨眼,故意說道。
一聽說晚上,蠻荒的眼眸露出一抹不可置信。
他忍不住瞠目結舌的道,“婉婉,你……你是說我們可以?”
溫婉忍不住害羞的點了點頭,“是,正是你想的那樣。”
他忍不住歡快的將她騰空抱起,像個高興的小孩子一樣咧嘴大笑。
“婉婉,我真的太高興了。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溫婉其實早就想和莽荒交配的,隻是現在正好時機到了。
“你傻不傻。”
“我隻是傻傻著愛你而已。”
夜晚如約而至。
蠻荒一臉忐忑的進入房間。
看見溫婉,他反而開始居住無措般的害羞了起來。
他躊躇了一下,明明是他想要的交配,卻突然間像個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一般。
不過這也難怪,他這麼多年來,確實一直沒有和雌性交配過。
這可是他第一次經曆,難免有些緊張。
溫婉瞧見他那般,故意笑了一聲,“你該不會是第一次吧?”
說起這話,蠻荒的臉上忽然就不自然的爬滿了紅暈。
“我……我確實是第一次。”
“很少有雄性是第一次。”
溫婉沒想到他還真是第一次,難得有雄性居然這麼潔身自好。
“你該不會嫌棄我沒經驗吧?”蠻荒下意識道。
溫婉搖了搖頭,沒想到他腦回路這麼新奇。
“隻是覺得我撿到寶了,畢竟我可不喜歡被其他雌性玷汙過的。”
蠻荒眼眸漸漸露出欣喜。
他沒想到自己在婉婉心目中視若珍寶。
“那你該不會一整晚我們就打算這麼說話吧?”溫婉一臉無奈,又略帶頭疼。
蠻荒這才想起他的正事了。
雖然剛開始確實有點緊張,可現在他的眼裏,滿滿的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