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心沒想到溫婉如此的巧舌如簧,居然還提出這種要求才肯下跪。
她當即命令自己的貼身護衛道,“既然她不肯下跪,那便給我狠狠的踹的讓她下跪。”
她就不信,她還能牙尖嘴利到什麼時候。
本身溫婉膝蓋處就有傷未痊愈,這會聽到冷月心居然又讓人踢她膝蓋,這女人怕是和她膝蓋有仇?
溫婉那膝蓋被踹的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溫婉這雙腿疼的差點忍不住跪下。
“放開她。”
一聲冷斥聲,讓她忍不住抬起了頭。
她看到赫連城的出現,一時間神色微動,眼眸深處似乎帶著點點淚光。
“赫將軍。”
赫連城趕緊從侍衛手中將人奪了過來。
他目光一掃,看向在場的所有人,當眾宣布道,“今天我就將人接走。”
見他這就將人帶走,冷月心明顯不依,“可我父皇說,明天才是你們的新婚之日。”
“我可不想娶回一個滿身是傷的女人。”他意有所指,瞥見溫婉膝蓋處的傷。
本來已經快要痊愈的傷口,此時已經隱隱有血跡滲出。
赫連城認得那些護衛可是公主的貼身護衛,如今卻在懲治他未來的將軍夫人。
他如何能坐視不理。
幸好他今天來了,否則指不定溫婉被她折磨成什麼樣。
“將軍,恐怕你是誤會了。是溫姑娘……”
赫連城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可就是這麼輕輕一瞥,瞬間讓他接下來的話噤了音。
現在將軍既然執意要將溫婉直接接回將軍府,那他得趕緊回去將這個消息通知陛下。
張總管這麼一走,冷月心看著被抱在赫連城懷裏的溫婉,表情氣的七竅生煙。
她怎麼也沒想到溫婉何時和赫連城關係如此要好了?
南宮夜早在赫連城出現的那一刻,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雖然他不能當麵出手,好在他及時的通知了將軍,這才讓溫婉幸免於難。
溫婉從公主府直接被帶進了將軍府,整個過程隻用了不到半個時辰。
待溫婉躺在床上的時候,她好奇的晲著他道,“你怎麼來了?”
赫連城:“不知道是誰傳來的消息。”
“那你又怎麼知道,我就是滅國公主?”
赫連城又道,“你難道不恨我,是我害的婉月國被滅。”
溫婉目光灼灼的盯著他,“若我說,你隻是聽命於人,而罪魁禍首隻是冷月國的皇帝呢?”
赫連城沒想到她居然有如此的見解。
本以為和她相處起來或許會令他有些不知所措,現在看來,以後的生活還真的很令人期待。
“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娶了我對於你來說,隻有有害人而無一利。”
赫連城沒想到她居然會這麼說。
也難怪,和聰明的人說話,就是不一樣。
他從她的這番話中,大概能分析出一些利害關係。
他彎唇,輕輕的一笑,“或許,我後悔答應陛下娶了你。”
溫婉卻露出一抹狐狸一般的微笑,“上了我的賊船,你確定你跑到掉麼?”
第二天,冷月心和南宮夜的婚禮辦的轟轟烈烈。
無一不彰顯她這場婚禮的盛大。
而反之,將軍迎娶滅國公主溫婉居然也是在同一天成婚。
據說,昨天還沒結婚就住進了將軍府。
看今天連接親都不用,怕不是連洞房都已經提前入了。
大街上無一人不在議論這兩場婚禮的場麵。
身為被談論的主人翁之一的溫婉,早就卸下了厚厚吉服。
出現在賓客席上,正欲準備吃酒。
“將軍夫人,您怎麼出來了?不留在房間等將軍麼?”
滿桌的將士詫異的看著這個將軍新娶的夫人。
本以為是個天仙美人,可這會兒紅蓋頭自行揭開後,兩邊的臉上卻出現了一條很深印記。
溫婉發現大家都在看她,她忍不住摸了摸臉上的疤痕,現在已經比之前好很多了。
起碼摸起來沒有之前那麼恪手了。
估計過不了多久,她的臉上一定會恢複如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