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值錢的東西,基本都被秦晚以各種要求放在她的房間裏。
可看到現場翻的亂七八糟的樣子,想不令人發指都難了。
溫婉心裏冷笑,這秦晚明明知道溫家家境並不富饒,卻將值錢的東西都帶走了,這還真像她做的出來的事情。
“大哥,你看看家裏丟了什麼?”溫婉連忙憤怒的道,“我出來的時候,可是被要求搜身,一件屬於秦家的東西都不讓帶的。”
“包括秦家給我的銀行卡。”
溫澤沒想到自己的妹妹竟被他們這般羞辱,當即也是臉色大怒道,“他們竟然這麼對你?”
好歹也是在手心養了十八年的女兒,竟因為不是親生女兒,卻遭到這般對待。
溫婉點點頭,表情甚是委屈至極,“所以我發現外人終究是外人,果然是不可以和血濃於水的家人相提並論的。”
“哼……”溫澤冷笑連連,對於秦晚的如此行為,隻覺得愚蠢至極。
薑馳回到房間後,又想不過轉動輪椅出來看了一眼,恰好就聽到溫婉的那番話。
正在氣頭上的溫澤自然沒有聽出言外之意,隻有他忍俊不禁的笑了笑,這溫婉有點意思。
溫婉轉頭看見薑馳的那一刻,隻見他嘴角微揚,她隻想知道這家夥是從頭聽到尾還是?
雖然他沒有多言,但溫婉終究有點兒被人抓住把柄的錯覺。
“薑馳你來的正好。”見薑馳忽然出現在這,溫澤憤怒的道,“上次你送給秦晚的那個是不是也沒了?”
“哪個?”薑馳疑惑道。
“就是你隨身攜帶的半塊龍紋玉佩。”
薑馳這才回想起來這麼回事。
“還在。”
“還在?”溫澤也不禁疑惑了起來,“照理說不應該呀……”
“可能秦晚不識貨,以為碎了半塊不值錢?”溫婉瞬時補話。
“幸好還在,不然以後等你親人找來的時候,這半塊玉佩掉了,還真是個大麻煩。”
溫婉聞言,沒想到這半塊玉佩,還真有可能事關他的身世問題。
不過對於薑馳的身世是好是壞,溫婉一點也不在意。
她在意的隻是將薑馳拿下。
僅此而已。
薑馳順勢將玉佩拿出來,徑直遞到溫婉手裏道,“交由你保管。”
溫婉詫異的看著他的這個舉動,隻覺得哪裏略顯怪異。
“這恐怕不太好吧?”溫婉忙推辭道,“畢竟這是你身世的唯一線索了。”
“既然你都同意和我這個殘廢在一起了,這半塊玉佩於我而言,又有什麼關係呢?”
溫婉半信半疑,總覺得薑馳這是在試探她什麼。
可具體試探她什麼呢?她卻百思不得其解。
“我這個人粗心大意的,這種對你而言特殊意義的東西交給我,保準會不見蹤跡。”溫婉還是毅然決然的拒絕道。
溫澤見他們互相推辭,忙道,“妹妹,既然薑馳都這麼說了,你就當做訂婚信物收下就好。”
溫婉忍不住白了溫澤一眼,這個當哥哥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之前有多給力,現在就有多拖後腿。
“行吧……”溫婉還是收下了。
薑馳見她表現的很是抗拒的模樣,頓時就將心底的疑慮壓在了心底。
或許是他多想了。
溫婉怎麼可能知道他的身世。
溫澤在家就待了一個晚上的空檔,就接到部隊的任務,早早的離開了。
可他壓根忘了,這次留在家裏的可還有他的妹妹。
等他坐在車上想起來的時候,雖然想說和他們知會一聲,最後還是默默的放下了雙手。
這樣正好趁此機會獨處,試著培養感情也好。
雖然昨天那些話他其實也就讓溫婉知難而退罷了,既然她接下了,他倒要看看這個妹妹是不是真的甘願犧牲幸福。
其實也不算犧牲,雖說薑馳腳受傷了,但是還是有機會重新站起來的。
至於那個地方的問題,雖然有點棘手,但他相信,應該也不成問題的。
溫婉醒來的時候,推開門看到薑馳的身影,這才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早,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