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還是有點兒像是在做夢一樣。”
“要不然我掐你一下?”
溫婉說著,直接就開始動起手來。
溫洐吃痛的叫了一聲,“妹,你下手未免也太重了。”
溫婉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二哥,你可真難伺候。輕一點怕你沒感覺,重一點你又嫌疼。”
“是是是,是二哥的不對。”
溫洐高興的忘乎所以,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時間,三天後他就得出發去拍攝地點。
臨走之前,他打算請薑馳吃一頓飯,感謝他的舉薦。
後天,薑馳如約抵達了溫洐所說的酒店。
剛把車交給泊車的工作人員,秦晚卻朝他不可置信的走了過來,“薑馳?”
薑馳微微抬眉,對於秦晚喊他,壓根都不予理會。
他徑直往那大廳裏走去,可秦晚卻直接擋在他的麵前,迫使他停下了腳步。
“有事?”他惜字如金的道。
“還真是你!”秦晚感歎這個世界還真是小。
視線不由的看見他已經能和正常人一樣的行走的雙腿時,整個人稍顯意外。
穆川走至秦晚的身側,將她的手臂直接挽住,整個人像是宣誓主權一樣。
“他就是那個殘廢。”穆川嘴角的譏諷,顯而易見。
秦晚淡淡的嘲笑道,“川哥哥,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薑馳。”
“雖然他現在不殘廢了,但和你根本沒有可比性。”她嬌軟的語氣,像是在討好著他。
她上下環視的他一眼,命令的道,“去,幫我把車停好。”
秦晚說著,故意將鑰匙上的牌子露出來,深怕薑馳看不見這是價值百來萬的豪車。
薑馳沒什麼表情的道,“秦晚,你恐怕誤會了。”
“誤會什麼?你不就是幹這種事情的麼?”穆川以為他是在索要小費,很快就從錢夾裏麵掏出幾張一百塊,直接當著他的麵,隨手一甩,那幾張毛爺爺就這麼在他麵前,一點點的飄蕩在地上。
“這些夠了吧?”
穆川此舉,很顯然是故意羞辱他。
本以為薑馳會蹲下撿錢,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有骨氣。
甚至到現在還站的筆直。
“嗬。”薑馳譏笑一聲,對於秦晚口中的‘川哥哥’心裏已經有了印象。
這不就是溫婉口中那個和曾今和她訂過婚,又因為身份原因解除婚約的渣男麼?
“你笑什麼?”穆川見他這樣,眉梢一凝。
“我當然是笑你。”薑馳毫不留情的嘲笑道,“以為自己撿著寶了,實際上確是一根草。”
“也幸好是你眼瞎,不然我都沒有機會撿到這顆絕世珍寶。”
穆川臉色一沉,沒想到薑馳這明裏暗裏在諷刺自己,錯把魚目當珍寶。
然而,秦晚似乎也從薑馳的那些話裏明白了些什麼。
她當即怒道,“薑馳,你隻不過是一個沒有身份,沒有人要的野種而已。”
“就憑你這種身份的人,你也好意思在這裏抨擊我。”
“我如今的身份可比你高貴的不知道有多少,你就是因為得不到我,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貶低我。”
薑馳對於她這種自戀行為,隻覺得可笑至極。
“被我說中了吧?你也就想要靠這點本事想要吸引我的注意力罷了。”秦晚越說越起勁,還甚至有點兒沾沾自喜。
雖然薑馳既沒家世也沒背景,但他這種臉確實很不錯。
再加上他那副低沉磁性的嗓音,每天聽他說話也是一種享受。
“秦晚,你這張臉簡直厚如城牆。”溫婉的身影,忽然從大廳裏麵走出來。
“溫婉,怎麼又是你。”
秦晚看著溫婉的出現,臉色忽然大變。
上次被她坑了一道,買了一個那麼貴的奢侈品包包,現在又往她的槍口上撞。
“秦晚,你每次說話能不能稍微帶點腦子。”溫婉指了指秦晚的腦袋,譏諷道,“怎麼今天就不帶腦子的出門了?”
秦晚咬牙切齒的道,“溫婉,上次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這次是你要往我槍口上撞得。”
“哎喲,上次是你自己傻,好像也怨不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