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手裏的課程表，滿滿當當，卷生卷死說的就是自己了，當然，不排除還有人和自己一樣。唯一空閑的時間就是中午和晚上十點過後，還有周末兩天。她還得進去空間裏麵忙活，還要去看看鋪子和房子，感覺累並快樂著。
在課堂上，王小野暗暗觀察起湯姣的變化。臉色變得更好了，皮膚白嫩如嬰兒。旁邊的兩個女生還嗅了嗅，看起來還有淡淡的香味。湯姣笑著將手裏的兩個東西給了她們，囑咐她們好好使用，保證一個星期之後，皮膚也會變得白嫩。
“謝謝姣姣！”幾個人親親密密的靠在一起，台上的老師朝他們看了過來。等到了下課，湯姣就直接回去了。她已經迫不及待要試一試那些化妝品了！
看著湯姣一溜煙走了，王小野想了一下，今天晚上就不過去追了，她看過那個報名開始的時間是在星期五的晚上，到那天出去跟著就行。
愉快蹭課，然後開啟美妙的周五之夜。在學校廁所裏麵換了一身衣服，戴上假發，塗上灰黑的顏料，在煤堆裏滾了一圈。看著髒兮兮的自己，滿意從後窗翻出去了。
一路上，湯姣走大道，王小野就鑽小巷子。別說，還真是聽到了好幾處要賣房的。將這邊的路給摸熟了，以後過來兜售東西也方便跑路。
偷偷摸摸看見湯姣走進去那個院裏了，王小野靠著牆根走了一圈。然後發現在後門，拐了兩個灣的巷子裏麵，居然有人在做買賣。交了一毛錢的看門費，王小野提著一個大籃子過來了。雞蛋，鴨蛋和鵝蛋個放了一個在麵上，大白菜和西紅柿也各自放了一個。
“鵝蛋怎麼賣？”一個人蹲下來問。
“一塊五一個，雞蛋八毛，鴨蛋一塊，不要票。”王小野小聲答。她剛剛看過了，這裏沒有賣鵝蛋的，附近也沒有人養鵝。
“高了，一塊二，我給你包圓鵝蛋。”
“鵝蛋有二十個，都要嗎？”王小野看了看眼前的男子，穿了一身黑衣服，腳下是新的鞋子。
“都要，雞蛋有二十個嗎？有的話也給我裝上。”接過口袋，王小野小心的從籃底一次摸兩個蛋出來。摸了二十次，那個男人也數了一遍，將錢遞給王小野。
將錢收好，王小野摸出一個雞蛋放在上麵。然後將巴掌大小，一塊一斤的肉放在麵上。看了看大小，往裏麵放了六塊肉。整理好蓋在上麵的布，王小野抬眼看向旁邊的那些攤位。
“肉怎麼賣的？”
“兩塊錢一塊肉，肉有一斤，不要票。”王小野看著過來問價的，將價格說了出去。最近市場裏麵肉特別少，以往都是一塊二三就一斤，最近一塊七八都買不到。不過也就隻有這幾天了，估摸著後麵會從其他地方調肉過來。或者黑市會有人殺豬，賺不了多久。
“怎麼這麼貴？雞蛋呢？要不要票？”一個來買菜的老太太咕噥了一句，然後看向王小野的雞蛋。可真大啊，等下得買點回去。
“八毛一個，不要票。”
“太貴了，買不起啊，其他人不都是六毛嗎？你給降點！”
“不降，你找賣六毛的去！也沒看我這雞蛋多大！”王小野推開她想要再顛一顛的手，朝剛剛問肉價的那個大哥看去。
“給我拿兩塊肉，十個雞蛋，白菜和西紅柿怎麼賣的？我也要點。”這個大冬天的，新鮮蔬菜可不好找。
兩個人商量價格，王小野的東西很快就買了出去。雞蛋不夠數，王小野給了大哥一個鴨蛋。
“哎哎，沒有雞蛋了嗎？白菜和西紅柿給我留點。”剛剛那個老太太急急忙忙的過來，她看著王小野的籃子空了一半，再不買就沒了。
做完老太太的買賣，再賣掉肉，將剩下的鴨蛋賣給了旁邊的大哥，王小野去裏麵一點買了一些糖果然後就溜了。換了一身黑衣服，背了一個背簍再進來。不過這一次是直接去找了管這裏的，將一背簍的肉賣給他們。甩掉後麵的小尾巴，王小野看了看空間裏麵的古董字畫，找了隱蔽的地方躲了進去。
剛剛賣東西的時候，王小野將湯姣家附近的情況看了一下，等天再黑一點，她往那邊放個東西，再靠近點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