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彪哥,你看我昨天不是喝酒誤事了嗎?您給我說說,我欠了咱們這邊多少錢呀?我回家湊湊,看能不能有像昨天那樣,你直接進去嚇到我老婆孩子就不好了嘛!有來有往才是買賣不是?”

一進去,劉二毛看到那個男人,就連忙過去拱手,在他身邊小心討好的問道。

“前麵我可看不出來劉二毛你這個家夥兜裏還能有那麼點錢?你昨天可是豪橫的很呢,把我們這個大滿貫都給贏了個遍,你說你要是還不起的話,讓你閨女還也行,這個鹵肉方子是你閨女做的!”彪哥看著進來的劉二毛,眼睛亮了一下。

“不可能,我啥時候有說過這樣的話,我怎麼不記得了?你別是框我的吧?這鹵肉呢?本來就是我家祖傳上麵有的呀!不過到後來家裏麵變窮了,這書又扔了,還是到我大閨女這代家裏麵有認字的了,才從柴火炕裏麵重新刨出來的!”劉二毛裝傻衝愣不承認。

“那不可能,我可問過你大伯家的那個大兒子了,他說我從來沒在家裏麵見到過你們家那個老太太,也說了你們就是八輩貧農,哪裏來的這麼個禦廚方子?”彪哥笑了一下,前麵的底細他都已經打聽過了。

“啥玩意兒?這東西,彪哥,你還需要去打聽?我們家前麵不是逃難過來了嗎?我家老頭子有那麼多事情,怎麼可能全部都說的清楚?況且她現在身體不好,中風躺著了,說都說不清楚。這個書還是我小時候不小心找到了老爺子才告訴我的,我大哥他怎麼可能知道嘛?”

麵對這個能夠給自己不斷源源生錢的鹵肉方子,劉二毛腦筋還是轉了一下的。

“大兄弟,我老實告訴你啊,你欠了我們這裏五千塊,你知道是怎麼算的嗎?你除了把我們這裏的東西給我了個大滿貫之外,到後麵你覺得不過癮,還和我們這裏借了高利貸,你知道的,我們這邊是按天計算的,要是一個月後還不上來,那你得要還一萬多。”

看著劉二毛,彪哥也並不著急,而是將昨天的事情給說了出來,即使是他們下套的,那又怎麼樣呢?反正人現在是自己過來的。

“不可能,什麼五千塊?我一點都不知道我一個月幹下來都還不能夠賺到三十塊錢呢!我咋可能有那心思去幹這五千塊錢的事情!”劉二毛懵了,然後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他原本就想喊著說是這邊人下套了,但是看著旁邊幾個高大的男人,他又慫了。

“怎麼不可能?前邊大河村的那個老高,你還記得吧,後麵還不清呢,我們也就收了點利息,現在他大兒子在工廠上班都還替他還著錢呢,你說是不?這錢總是要有人來還的嘛!”

彪哥笑了一下,然後他身旁的那幾個人也上下打量了一番劉二毛,好像想著從他身上拿一下刀比較好。

“你們想要幹什麼?我告訴你們,我閨女可是認識縣城裏麵的大人物的!一出事情,你們肯定就吃不了兜著走!”劉二毛有些色厲內茬,他不知道閨女有沒有認識,但是知道閨女是賣東西在縣城裏麵的。

“就你閨女劉大妮?你還不知道吧,她從上半年開始就把那個方子賣給縣城裏麵的老大了,每個月就從他那裏賺一點路費錢,然後才拿一點錢回來交給你們。你這個蠢貨!”

彪哥在一邊說著就忍不住罵了一句,也是因為這樣,他們這邊的人才想到要給劉二毛下套,然後拿到這個方子,然後看看能不能夠到縣城裏麵去爭一塊地盤的。

“啥?大妮不是一直跟我強調說方子要握在自己手裏麵的嗎?她怎麼自己就給賣了呢?”劉二毛現在有些傻眼了。

“你不知道嗎?女大不中留呀,你都把你閨女留到18歲了,還想怎麼樣?要是按照你原來的想法,估計就想把她賣到山裏麵了吧,現在她想留在縣城裏麵,肯定要給自己找一個好夫婿的呀,這個方子就是她的敲門磚,懂嗎?傻缺!”

看著劉二毛的樣子就知道他沒轉過彎來,彪哥讓人拉著劉二毛丟出去。

“給我聽好了,半個月內我要見到5000塊,要是見不到我就砍掉你一根小指頭,一個月後我要是見不到一萬塊錢,我就把你手腳全剁了,你要是不想斷手斷腳也行,就把你的方子給我交上來,然後讓你閨女給我們的配方改良一下,聽到沒有?”

看著爛在地上的劉二毛,彪哥又重新吐了一口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