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那個就是我們寢室裏麵的第三個了,這小子平時的作業都還挺不錯的,跟得上大部隊的訓練水平,還要突出來一些,剩下的兩個沒看到他們走在這邊,估計走了另外一條道路了,那這樣明天就遇不到他們了。”
明天為了能夠把時間安排的充裕一些,豐羅衛連著要到田間地頭去采摘野花,享受一下大自然的這些事情都給寫上去了。
畢竟相較起這城市裏麵,可能還是鄉下的田間地頭比較涼快。所以,還特意選擇了旁邊有一點山的地方,到時候還可以到山上去走一走,乘一會兒涼再回來。
想是這麼想的,是前麵的兩天沒有見到人,後麵的幾天他們卻是頻繁在好幾個地方遇見了。王小野本來就帶了挺多的膠卷過來的,這一下也算是用的光光的了。
“嫂子好,我叫羅偉斌!是豐羅衛的室友,他們都喊我老三!”
“你們好,我叫劉誌,是寢室裏麵的老大。這是我對象,李梅。
“我叫何琳,是吳權理的對象。”
一幫人給介紹了一圈之後,終於還是都給在一起,合照了一張大合照。王小野說,在這邊沒有找到能夠洗膠片的地方,等她洗好了照片之後再直接寄到豐羅衛這裏,然後大家就從這邊拿走。
王小野和裏麵的一個妹子,感覺還是不錯的,於是兩個人在一切行程都結束之後,私底下各自交換了聯係方式以及通信地址。
“怎麼?何琳給你的感覺就那麼好的嗎?這還是難得見到你。把兩個地址都給其他人的。”最後一天,吃過午飯之後把人送到火車站裏麵,看著依依不舍的兩個人,豐羅衛扯了一下嘴角,有些想不太明白,才第一次見麵幹嘛要這麼激動啊?
“沒辦法,有的人一見就是一次,見到一次就覺得自己賺了,或者是早就應該認識了。況且這一次比較有眼緣的是女同誌,又不是男同誌,你在擔心些什麼?
好比我都這麼放心的,讓你睡在學校的集體宿舍裏麵,我這邊那不也是一樣的嗎?你還有什麼擔心的呢?”王小野抬手捏到了豐羅衛的鼻子,覺得他有一些無理取鬧了。
“那我們兩個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也沒有這樣的呀?這也怨不得我這樣子了呀!”豐羅衛抱怨了一句。
“我最開始還覺得你是一個冷酷帥哥呢,在你怎麼這樣子了?變得黏黏糊糊的?也都沒有原來不近人情的樣子了。”王小野同樣哼了哼,覺得還是當初看的那個酷哥最好看。
“當時怎麼能一樣呢?我可是在進行任務,隨便便就開口說話的話,豈不是會讓人看清啊?現在都這麼熟悉了,那自然是得要隨便一點了!”豐羅衛說得十分的無所謂。
“所以啊,我們都這麼熟悉了,你怎麼還能要求,我和你最開始到現在的是一樣的呢?就好比我,也接受了你很多改變的地方,不是嗎?”王小野略微有些無奈的抬了一下肩膀,表示無可奈何。
“確定都到現在了,我們都還得要說這樣的話呀?離別再即,還非得要說這種讓人掃興的話題?前麵不都還是挺高興的嗎?”豐羅衛表示這個話題應該要結束了,再說下去的話,指不定他又得要好久收不到回信了。
“那行吧,希望我們之後的每一天都能夠想的起來,這最快樂的時光!”王小野同樣表示讚同,於是等到火車到站之後,兩個人依依惜別了一會兒,隨後就各自分開了。
再怎麼樣,人都還是得需要有自己的隱私的。現在,跟著豐羅衛他們幾個久了之後,王小野非常需要有自己的空間,讓自己好好的休息下來,安靜一會兒。
(2)需要自己的私人空間
“乘務員,麻煩問一下,軟鋪的票還有嗎?有的話,麻煩給我開一間,沒有人的。想好好的休息一會兒,到時間了之後再麻煩你們過來喊我一下。”可能是假期後遺症吧,這邊來了非常多的人,硬臥以及硬座都是坐的滿滿的了。
想要能夠更好的休息的話,那就隻能夠去找其他的地方睡覺。如此,又有什麼比花錢更簡單的方法呢?自然是沒有的了。
開開心心過了一個假期的結果就是,他們即將要迎來最忙碌的六月份了。
除了小朋友們可以過六一兒童節之外,他們這些大朋友也要開始準備期末考試了。有一些選修的課程,在月中的時候就得要結課,另外,還有一些社團類的活動,最近寢室裏麵的大部分人都忙得焦頭爛額。
王小野就隻有一個外語角,那裏需要忙一下。不過大部分的事情都有其他的得力幹將去幹了,她自己倒也是不怎麼忙碌的。
不過雖然學校的事情對她而言不太忙,但是校外的事情卻多的很。拿著給老師的一堆東西進去之後,王小野手裏麵抱了一堆報紙出來,她最近還多了一個愛好,那就是把報紙上麵的東西都給相對應的翻譯成外文。
回到周白他們那邊之後,更是喜歡把那些報紙給裁剪下來,給做成了剪紙。
怎麼說呢?反正就是別人越急,自己越不急吧?兩位小朋友要過去參加幼兒園的節日,除了他們原本預定的服裝之外,王小野還給他們從工廠裏麵各自訂做了兩身衣服,讓他們在節目之前拿過去穿,表演節目完成之後,讓他們再過去拍個照,再換另外一套。
兩位父親都十分的樂在其中,王小野在這個周末就擔任起來了看家護院的,終於也十分久違的看到了那幾隻貓咪。
“大狸花?聽師傅說你這些天都在外麵,到處流浪?還是又去擴充地盤去了?”王小野看到大狸花貓站在牆頭,眼神十分犀利的樣子,看著這邊。
“嗷嗷嗷!”
“不會喵喵叫了嗎?今天怎麼這麼凶?你的腳上紮刺了?過來,我給你拔出來!”王小野朝著大梨花招了招手,這一個月裏麵就隻有那麼一兩天是回家的,剩下的都到山裏麵去當大王了。偶爾回來了,還得嗷嗷叫著,想要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