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成然再次望向後麵,見葉知秋已經回來了,他便對著兩人點點頭道:“兄弟,你們也辛苦了,估計也快換班了吧。”

“快了快了!”那年輕人對他擺擺手。

待他稍微走遠點兒之後,那年輕人身邊的老人向後深深看了一眼,隨後湊到那年輕人耳邊,不知道小聲說了些什麼。

顧成然進到辦公樓之後,閃身進了辦公室。

“老魏!你們什麼情況啊!”

魏子河抹了一把臉,抬頭望向了剛進來的顧成然嗲道:“可別提了,莫名其妙的,我們兩個一直住一個小院裏……”

葉知秋給兩人拉了兩把椅子,隨後走到門口看了一眼,把門從裏麵反鎖了起來。

緊接著,魏子河將兩人的遭遇全部告知了葉知秋,而葉知秋也將目前監獄裏麵的情況告訴了魏子河二人。

談話結束後,已經是下午了。

魏子河摸了摸肚子,望向葉知秋道:“葉哥,我和小妹不能就這麼一直藏在辦公室裏麵吧。”

魏雨溪聞言點點頭道:“我也還有一個問題,我感覺這次事件大量出現詭異的好像隻有男監那邊,真的有必要弄這麼多人嗎……”

“所以……我覺得到現在為止也許隻是個開始。”葉知秋目光微沉,“現在事情似乎就卡在了通行證上麵……”

“葉哥,你……”顧成然眸光微沉,望向了葉知秋。

“啊……找個機會,我去找王城談談吧……”

“能行嗎……”顧成然猶豫了,“他那個人,我覺得有種小人得誌的感覺。上次他和那個陳哥談話的時候……”

葉知秋聞言一抬手,沉聲道:“事情不能一直卡在這個地方。既然我們已經知道通行證的重要性了,為什麼不盡快追蹤下去……”

“要不要和阿川再商量一下……”顧成然遲疑了片刻問道。

“來不及了。我先試探一下,估計像現在這樣還算平靜的日子不會太久了……”葉知秋眯了眯眼,沉著眸子望向了窗外。

此時,魏子河他們之前遇到的靜虛前輩正躺在院子裏的搖椅上,無比悠閑地晃悠著。

突然!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目露精光,向著落楓監獄的方向望去。

“大災啊……造孽啊……”他嘴裏磨叨了一句,搖著頭歎了口氣。

……

“蘇荷蘇荷,你穿這身衣服還挺好看。”

餐廳中,木流畫抬著頭,看著蘇荷身上的製服,笑得開懷。

“你要嗎,要不給你?”蘇荷望著木流畫笑道。

“那倒不用。”木流畫連連擺手。

洛雲初四下看了看,隻覺得有些奇怪。

“流畫,這裏是一直都沒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沒有啊。”木流畫搖搖頭。

洛雲初眸光漸深,喃喃地道:“說不通啊……”

幾人說話間,花子希走到她們身邊坐了下來:“這裏,不對勁。”

“嗯。”洛雲初點點頭,深以為然。

“啊?”木流畫疑惑地望向兩人道,“這裏有隱藏款的詭異?”

花子希抬眸瞥了她一眼道:“算是。”

幾人麵色一頓,徐清茶也蹙起了眉頭向周圍望去。

“能察覺到在哪嗎?”洛雲初問道。

花子希眉頭一皺,沉聲道:“牆裏……”

木流畫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花子希說完那句話之後,她甚至覺得那燈都變得暗了暗。

“牆裏……是什麼意思啊……”

“字麵意思。”花子希眸光幽深,“打生樁聽說過嗎。”

“還有熟樁嗎?”木流畫偏了偏頭,語氣中帶上了一絲茫然。

“沒有那個。”花子希額角微跳,無語地瞥了木流畫一眼。

“魯班秘術中有過記載。”洛雲初望向了幾人身側的牆壁,輕輕撫了上去,“這是一種極其殘忍的邪術。”

“打生樁?”木流畫一字一頓地念叨道,“打生樁……打糕……”

蘇荷聞言怔了一下,眉頭輕輕蹙起,沉聲道:“流畫,我覺得這個東西和打糕差得可能有點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