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東瀛的倭寇進來之後沒發現他們要抓的人,於是把目光移向了這個女人。倭寇之中一個斜挎盒子炮,帶著圓框眼鏡的中年人用本地的華語說道:李秀琴!你爺們兒呢?
這個叫李秀琴的女人擰眉瞪眼咬著牙不說話,隻是瞪著眼前的這幫禽獸們。她的這一舉動激怒了跟她說話的這個人,他走過來一把揪住李秀琴的衣領。“啪啪”給了她兩個耳光
頓時,李秀琴的嘴角流出了鮮血。還吐出了一顆牙齒,這次李秀琴開口說話了:都跟你們說了多少遍了,我男人早就跑沒影了。沒準死在外邊了,也沒準在外邊跟哪個野女人睡到一被窩去了。你們老來問我幹啥?
李秀琴一把甩開他的手繼續說道:陳狗子,不是我說你。好好的人你不當,偏偏要去當狗。你可真對得起你這外號,你可真是小鬼子養的一條好狗啊!
這個被李秀琴叫做“陳狗子”的人頓時就怒了,再次揪住李秀琴的頭發。這次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把李秀琴打的躺在地上緩了半天才睜開眼睛。
陳狗子走到李秀琴旁邊,用一隻腳踩住李秀琴的胸口恨恨的說道:別他媽給臉不要,也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男人跑出去當“抗聯”了,老老實實的把他的行蹤告訴太君,我會跟太君給你求情。讓你舒舒服服的過日子的!!!
李秀琴躺在地上嘴裏蓄力,用力一口血水準確的噴在了陳狗子的臉上。然後咬牙切齒的大聲罵道:呸!陳狗子,你給小鬼子當狗那是你心甘情願。我男人都跟我斷絕關係了,他去哪兒那是他的自由。我管不著,你們也管不著。
正當陳狗子氣急敗壞的要掏槍的時候,他身後那個帶著眼罩的倭寇軍官走過來拉住陳狗子用蹩腳的協和語①說道:陳桑,你地動怒地不要。這個女人,留著。大大地用處地有,你地明白?
陳狗子被倭寇軍官一拽,立刻換了一副嘴臉。轉身對軍官點頭哈腰的說道:嗨!野尻太君說的是,這個女人,大大地有用。
這個叫野尻的倭寇軍官走過來彎腰微笑著對李秀琴說道:喂,你地,什麼地名字!
李秀琴知道,她麵前的這個野尻,是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更是個笑麵虎,她們村裏已經有很多人被抓去修地下工事了。一年多沒有音訊,鄉親們都說被抓走了人回不來了。都死在山裏了
而每次來村裏掃蕩,都是這個叫野尻的軍官帶頭。而村裏地主陳老壞的小兒子陳狗子,在野尻掃蕩了兩次之後。也主動加入了掃蕩的隊伍,給倭寇們帶路。
他這樣做,起初隻是為了保全他們家的財產和地皮。但逐漸嚐到甜頭之後,他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因為陳老壞的大老婆,也就是陳狗子的親媽早就死了。陳老壞就在城裏的窯子鋪花錢給一個長相甜美的窯姐贖身,娶回家當小老婆。
陳狗子這個“小媽”的年齡幾乎跟陳狗子差不多,每次他爹跟這個小媽在房間裏“幹那事”的時候他都在外麵偷聽。有時候運氣好他還能看到這個小媽在完事了的時候,在屋裏用清水清洗下身。
陳狗子對這種事樂此不疲,直到有一次,他被小媽發現了之後。不但能沒有大喊大叫,反而衝他神秘的一笑。這時陳狗子知道,肯定有戲。
於是陳狗子在輾轉反側中,熬過了八天。在第九天的深夜,陳狗子的被窩裏突然鑽進來一個脫的光溜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