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石家莊的天依然是那麼的藍,雖然比不得青海湖的那片天。”蕭逸國從圖書館中望著天空悠悠地感歎著。作為一名新時代的好青年,或者說是一名好學生,蕭逸國當年可是費了牛大的勁才進入了軍械工程學院,當初他其實是想去指揮係的,不過分數方麵實在是不給力,最後隻得到了適合他的軍械工程學院。
雖然蕭逸國這輩子和指揮係無緣,但是他依然對這一行當有著極大的興趣,從曆史到戰例,無論是一戰的戰壕戰還是現在的數字化戰爭他都有涉獵,在課餘時間他總會把這些當做是消遣的事物。其實在軍械學院也不是沒有出頭的日子,隻要拔尖,總會被上麵看重。不過對於蕭逸國來說度過美好的軍校生活才是最重要的,而那些擾人的數據還是先放放再說。
其實他在別的院係也有幾個好哥們,在休假之餘他們也談及自己軍校生活的點點滴滴,因此蕭逸國對於軍隊的訓練,特別是細化的訓練非常熟悉。
“嘿,老蕭,快過來!別扯著那張二皮臉,有事跟你說。”蕭逸國在走出圖書館沒多長時間,就聽到好兄弟的喊聲。“你丫的,說誰二皮臉呢,找打,我打~”那個迎麵的軍服壯漢連忙截住他的拳頭,然後說道:“哎呦,老蕭,先別打,誰還不知道你下手最狠,可惜你在軍械學院,要是在我們偵查科,絕對是一把手。”
“我跟你說啊,下午文工團要到咱校來進行演出,這些倒是次要的,可是裏麵的兵妹妹可是水靈的很,下午一塊去看看哈。”聽到這話,蕭逸國也是兩眼放光,畢竟在軍校和軍隊是一樣的,對於信息管製和休假有著嚴格的規定,泡妞那絕對的可望而不可及的事。
“尤啊,虧你還念著老子,恩,晚上請你去吃胡辣湯,肉餅隨你點。”雖然這胡辣湯是便宜貨,但是看看麵前這位的身材,蕭逸國隻能對自己的錢包再一次哀悼了。
在壯漢離開之後,這其他地方的軍校生也開始通過自己的路子得知下午慰問演出的事,這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般火速傳遍整個學院。在許多軍校生為了兵妹子奔走相告之時,蕭逸國則在午睡。
從半年前開始,蕭逸國就沒有一天晚上是睡得安穩的,晚上他總是會夢見一些散碎的片段,裏麵很多時候都是古舊的宅子,彎曲的小街和堆滿貨物且汙水橫流的碼頭。而最近的兩星期,他的夢境越來越清晰,夢中人穿的什麼衣服都能看清楚,人物的角色也越來越多,馬幫販子、女學生、穿著土布軍服的“雙槍兵”,屠殺、搶劫也在前天開始夢見。
“NND,又做了破夢,不過夢中那個妞好正啊,臉部有點模糊……”蕭逸國一邊搓著臉緩解疲勞,一邊自言自語著。不過他沒過多長時間就精神抖擻起來,因為外麵到處是跑去看演出的呼聲。“美鋁,我來啦……”隨著一身狼嚎,蕭逸國以矯健的身手加入了“奔襲大軍”。
“妹紙,妹紙你在哪。妹紙,妹紙……”哼著不著調的曲子,蕭逸國很快找到上午的那名壯漢。“哈哈,小尤子果然是偵查科出身的,到的比我快得多了。”“快,來這裏,給你留了好位置。”那壯漢在聽到背後的笑聲,便把蕭逸國拉了過去。
“這麼亂教導員不會亂說吧。”,“切,喜聞樂見懂不,上麵都默許了,還扯啥教導員,再說你老蕭啥時候怕過教導員。”就在兩人閑扯的時候整個觀眾席爆發出陣陣狼嚎,之間台上走出十幾位穿著藍夾襖,深色布裙的女兵,她們這一身民.國時代的女學生打扮瞬間把牲口們心中潛藏的那點念想給引爆了。
“下麵由北京文工團表演團體演奏《送別》。”隨著主持人的報幕,這十幾名“女學生”開始了溫婉的演奏。“我說老蕭,你看左邊第四個,那個妹紙咋樣,長的夠水靈的,老蕭?老蕭!”壯漢看到旁邊這位沒有理睬自己,而是眼神迷離得看著台上的某位,便大聲喊了一下。“小尤子,你剛剛說啥?”隻見壯漢眼神曖昧地看著蕭逸國,“快,從實招來,看重哪個妹紙了。”蕭逸國這是並沒有像平時那樣玩世不恭,隻是搖搖頭繼續看著演出。
在演出結束之後,壯漢和蕭逸國分別之後還是認為他的好兄弟肯定是看中了樂隊中的哪位,隻是他哪曉得蕭逸國的狀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自從回到宿舍之後,蕭逸國滿腦子都是台上那個倩影,因為他非常確定看到的就是自己夢中對自己溫潤如玉,像小貓一般的少女,在這個晚上這位“狼人”夢見了大家喜聞樂見的片段。
雖然青年的煩惱總是那麼不著調,但是它總是來的快去的快。在那次演出之後,由於課業的緊張,蕭逸國很快便把妹紙的事情給忘掉了。隨著時間的流逝,蕭逸國終於盼來了探親假。
“NND,終於可以做回正常人了,哥又可以繼續扮酷趕時髦了,米哈哈。”當然,這種不著調的樣子隻是他心中的呈現,這時蕭逸國背著自己的軍用包走出軍校的大門並且向著守衛的弟兄進了個禮。外麵的空氣總是比裏麵的輕鬆一些,呼吸著久違的“自由空氣”,蕭逸國踏上了回家的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