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好天氣哪。”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我舒適的伸了個懶腰。想想,在這兒也住了兩個月了,文韜武略都有了不小的進步,隻是一直沒空出外看看。興起了這個念頭,便告知了趙雲一身,向村街走去了。
村子看來並不繁榮,隻有百來戶人家,一條土黃的小街將村子劃成了兩半,兩家破落的酒家仍在勉強的張羅著。不過,從那冷清的客座上不難看出生意的不景氣。
暗歎一聲,便信步向村外走去,才剛到村口,就見一壯士正捂著不停冒血的左肩,踉踉蹌蹌的向村子跑來。那慘白的臉上還掛著一顆鬥大的汗珠。
我連忙大步上前,扶住了這位壯士。
“救…………救……謝……”壯士艱難的吐出三個字便暈了過去。
將壯士抬到了趙雲屋內後,趙雲連忙去請村中的老醫生。
“老人家,他怎樣了?”我問道。
“嗬嗬,小兄第真是火熱心腸,放心,他隻是失血過多而以。現下,血已止住了,想過去再過一兩日便能醒轉過來吧。”老醫師,拍了拍我的肩頭,笑到。
“嗚~~~恩”壯士發出了一聲清哼。看來是傷口未痊愈。
“你醒了?”見壯士醒了過來,我連忙過來照料。
“這是哪?……我……我還活著?”壯士一醒來,見自己還活著,有些不信的拍著頭道。
“啊!恩公在上,請受俺一拜!恩公救命之恩,俺定當銜草結環以報。”大漢看了看我,猛然施了一個大禮,“俺叫典韋,不知恩公大名?”
“張堅,字文德。典韋兄,你傷剛有起色,還是別亂動的好。”
“多謝恩公。”
“公子,他醒了嗎?”趙雲正從外買東西回來。手提著一大袋東西。
“醒了,子龍兄,來來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壯士姓典名韋。”
“典兄弟,你好。在下趙雲,字子龍。”趙雲上前握了個手。
“你好。趙兄如此體魄看來也是習武之人,等我傷好之後,咱們找個機會切磋一下可好?”“如此甚好。對了公子,我方才出門打聽到了一個消息。”趙雲一邊放東西,一邊說到。
“哦?什麼消息?”
“聽說董卓專權暴橫,曹操發出詔文要會盟前討平逆呢。”
“這麼快啊…………對了,在這也呆了蠻久了,不知趙兄有沒興趣南下去會會河北群豪?”我說道。
“這個,我早想出去曆練拉。?”
皓月斜斜的依在蒼茫的天幕上,繁星仍舊閃耀著它們不變的笑臉,今夜我隻覺心煩氣躁,便出了屋獨自坐在院中的小石幾上,手提著一壺老酒,自斟自飲起來。不知不覺,便有些酒氣上湧的感覺,頭也有些暈乎乎的。
清風輕輕的從院中溜過,看著院中小樹那婆娑的身影,傾聽著綠葉“沙沙”的輕吟,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寧靜。想想日後要在南征北戰中渡過,心中又是一陣鬱悶,又輕咄一小口,我趁興朗誦起了王右丞的詩來:“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
明月鬆間照,清泉石上流竹渲歸浣女,蓮動下漁舟
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啪,啪,啪……”屋外傳來一陣響亮的掌聲。
“不知屋內是哪位兄台,在下聞兄台之詩,實乃高雅之作,不知能否於兄台相見一麵?”
聽聲音看來是同輩之人,不過能體味出詩中意味,想來也是有學之士,想到這裏連忙道:“兄台稍等,我馬上來。”